“可以這麼說吧,哪有那麼多白手起家的人,所謂的白手起家不過是商人成功後洗白自己的說法。”
“是嗎?看來我對白手起家有誤解。”王照原以為能抓住虞三爺什麼把柄,從一無所有到如今將生意做這麼大,也許他會鑽法律的空子。
“陳總,你是靠什麼白手起家的?”
“我?”陳躍龍用紙巾擦拭嘴邊:“我不是商人,我是一個書中自有黃金屋的知識分子。”
“知識分子。”王照點點頭,他用過的紙巾上血跡斑斑,牛排還沒端過來,她喝了口奶油蘑菇湯,奶油過多了,有點膩,真倒胃口。
“白樓銘的離婚案子,你不感興趣?當真不要我牽線?”
“手上案子太多了,謝謝。”
陳躍龍忽的笑了笑:“說起這個虞馨之,她居然也做律師。”
他笑得輕浮過了頭,王照道:“律師難道低人一等。”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概念中的律師應該跟你一樣,有學歷,有文化,最起碼出身要正。”
“虞馨之出身富家,名副其實的白富美,是她選擇了做律師,不是律師這個行業選中了她。”王照是客觀評價,虞馨之大可不必透過做律師來賺錢。
“白樓銘的案子跟她是絕配,白樓銘有三個私生子,虞馨之也是私生子,私生子幫私生子爭財產,一出大戲。”
王照笑道:“虞律師是非婚生子女?”
“虞馨之的母親,名副其實的白富美,屈身嫁給虞三爺,門不當戶不對,孃家不僅不反對,還歡歡喜喜地倒貼錢。”
“我記得她是獨生子女。”
“名義上是,傳聞她的母親對虞馨之心有愧疚,不願再生,不過虞三爺發跡後在外面也有孩子。”
王照挑眉以示驚歎。
七分熟的牛排來了,她從桌上的調料盤裡找出番茄沙司罐,在清清爽爽的牛排上胡亂擠了一通,陳躍龍來不及制止:“牛排吃的就是那種原汁原味。”
“誰規定的?我愛怎麼吃就怎麼吃。”她將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用右手抓住刀叉挑起來,吃得津津有味,似乎從未吃過如此好吃的牛排。
陳躍龍拿她沒辦法,現在是放長線釣大魚,她喜歡就好。
大魚又來引誘他:“陳總,你願意幫我一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