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祖母和阿姐那……”
梁伯搖了搖頭:“沒有動靜。”梁伯嘆了一口氣:“現在王爺一直昏迷不醒,又出了這些糟心事,要說我,今年不太平。”
“三小姐過頭了過頭了!”梁伯把南羌拉了回來。
梁伯把南羌推進屋裡,隨後就把門給關上。
一邊的慕嬤嬤剜了一眼梁伯:“一天天都老不正經的。”
“我老不正經也沒有耽誤事。”
“沒耽誤事,還說自個沒有耽誤事。你都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三小姐現在才回來。公主和郡主在裡面都喝了兩盞茶了。”
“公主和郡主,王妃不在裡面?”
慕嬤嬤語氣沉重:“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王妃要是來了,這看到如何是好。”
梁伯站在那裡,呵呵傻笑,慕嬤嬤是越看越氣就像是打在棉花上面。
辛府裡,辛平山面色又喜又驚的趕了回去。
勉音縣主坐在椅子上,這幾天是沒有一點的好心情。
看看辛平山,勉音縣主更是一肚子的火。
“夫人,大事,大事啊!”辛平山語氣有些沾沾自喜。
勉音縣主秀眉一跳,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辛平山,隨後連眼瞼都懶得抬一下。
這幾天勉音縣主一看到躺在床榻的兒子,心裡是又疼又氣。偏偏辛平山這個窩囊廢連公道都不敢去討。
“什麼大事?是南淮王府那個小庶女遭天譴了還是暴斃了。”
“離的近了。”辛平山坐在一邊端起一碗茶。
“離得近了?”勉音縣主站起身子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辛平山喝了一口茶,更是覺得渾身上下通體通暢。
“之前為夫不是跟夫人說了這太后下陛下下了聖旨,要南昭進宮為後,這長寧那老東西抗旨不遵嗎。”
不提這一事還好,一提更是一肚子的火。
勉音縣主怒氣打斷道:“也不知道他們家燒的是什麼高香,出了這麼一個十惡不赦的人竟然還有這種福氣。這南昭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太后怎麼就選上了她去進宮當皇后。”
辛平山按了下來:“夫人,這所謂福禍相依。這對他們來說,是福是禍還不一定呢?”
勉音縣主那聽得見這麼繞關子的話:“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有的,你是來跟我說大事,到底是哪件大事。”
“昨天宮裡的人又來下聖旨,長寧那老東西讓來傳旨的鐵騎在院子裡跪了一夜,淋了一宿的雨。
這今天一早,鐵騎衛就把南淮王府圍的水洩不通。看來南淮王府是難逃一劫了!”
“真的?”勉音縣主面色陡然一變。
“千真萬確比珍珠還要真。不信夫人派人出去瞧一瞧,這長淮大街站滿了人,可是十分熱鬧。”
“好啊,本縣主盼了這麼多年,總算是盼到這一天。要是南淮王府被定罪,那小賤人落到我的手裡,我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勉音縣主面目猙獰,臉上的肥肉抖了抖,一邊的媽媽眼瞼下垂,若有所思。
“夫人,南淮王府一倒,這南淮還不是我們倆說了算。從那以後,誰還敢擋著我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