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節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又不能出去。”
南羌繼續躺回床上去趟開大字形,垂頭喪氣的悶悶不樂。
“有熱鬧都不去湊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誰叫你這樣出去稍微喬裝打扮一下,怎麼就不能出去了?”
“喬裝打扮?”
“是啊,喬裝打扮一下,看你身材這麼嬌小穿女裝應該可以。”
“我穿女裝?你的意思是讓我穿裙子?”南羌眉頭緊鎖。
懷清慫了聳肩:“有什麼不可以的嗎?你想一下現在外面什麼風吹草動,你不要出去看看?”
南羌眼眸裡突然閃著一絲精光,看的懷清有些後怕。
南羌起床打水洗漱,還去把一些女兒家用的東西都蒐羅了起來。
紅色羅衫裙,還有一些首飾,南羌把他趕出門外去自己在房中,整整弄了大半個時辰。
懷清蹲在門口外面,等得都快要打瞌睡的時候。
突然聽見門口的門打了開來。南羌一身紅色衣衫緩緩走了出來。
懷清看著眼前的人還真是很有女子姿態。
一身修身的衣裙,頭上只是簡單地插著鎖發發簪。
手裡拿著那條長鞭,臉上略施粉黛桃腮微紅。
沒走一步就像是步步生風一樣,迎來一陣清香。
懷清有些錯愕失神,眼前的女子,不就是他在南淮碰見的那個三小姐嗎。
雖然他一直都知道。可真換換上女裝的時候。懷清心裡更復雜了一些。
懷清思量幾許,“沒想到打扮起來還挺像個女的。”
南羌抬起腳就踢了一腳懷清:“你的意思是說我娘們嘰嘰的?”
“哪有。”懷清說南羌著冷漠走開。
懷清早已見慣南羌一時一個模樣。
南羌會可以出去,自然也是高興。
“我好了,我們下去吧。”
懷清點點頭,到樓下大堂找了一桌空位,坐了下來。
“你這是是幹嘛?不是說出去?是反悔了嗎?”
“填飽肚子再出去。”懷清道。
“哦”南羌木訥坐下,她覺得外面也有吃的,為何悄悄在這坐下。
“聽說沒?最近那年近六十的王老爺子又納了一個美妾,那個美妾據說還是天香樓裡第一花魁,嘖嘖嘖,這般豔福,也不知道那王老爺子上輩子做了些什麼好事。”
一文人書生模樣的人在與另外兩人談話,這三人看起來也是溫文儒雅的,怎麼談話間卻無半點大雅。
“呵,可是造的什麼福,只不過有幾個臭錢罷了,那花樓歌姬,長的絕色還不是一樣為了錢去。滿身胭脂味和風塵味,銅臭味更甚。”青衣男子滿嘴不屑,眼裡盡是鄙夷。
“這話不假,那王老爺子是誰?可是這鎮上有名的商賈之家,他那嫡親的弟弟可是朝中六品官員。有錢有勢,在鎮上可是橫著走的。”
“有錢如何,怕是他那王家也後繼無人。生了三個公子哥兒,沒一個能養活到及冠之年。”
“可不是?怕是那王府妻妾眾多,陰氣太重啊。”青衣男子說著還將茶杯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