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談縱本來就該死。我現在殺了他還不是為民除害,況且他現在已經被貶為庶民,。”
“你現在犯的可是殺人之罪。”懷清繼續道:“就算他現在是平民百姓,他沒犯什麼錯,你也不能殺了他。你現在把人殺了理虧在你。”
“當時也是一時情況所迫,這筆賬怎麼都算是我虧。”南羌搖搖頭。
懷清不接話,自己的嘴上功夫自然是說不過她。
既然有自知,那便不說話了,長長的哼了一下。
在快三更之時,兩人一路說一路走的外面。
“到底是誰要陷害我。”南羌擰眉沉思一會。
“嚴淞?要是百騰閣,百騰閣也沒必要鬧出這麼一回事。”
懷清聽到後心裡自然波動不大的點了點頭。
“也許就是嚴淞,他現在升官發財了,你是知道他所有事情的,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你現在手頭上有了命案,這是一定會歸刑部,或者密諜司查。
這樣你就可以落到他的手裡,你現在要是再進一趟大牢可就不一定有命出來。。”
“你的意思是你幫我算了一卦,此卦大凶?”
懷清慫了聳肩:“沒有,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我們現在最好就出去避避風頭。說不定等一會兒嚴淞就帶人來抄家了。”
南羌破天荒的第一次覺得懷清竟然說的有些道理。
兩個人帶著睡得迷迷糊糊一半,清醒,一半糊塗的白芷找了一家最偏僻的客棧。
“看這天是也這般晚了,住一晚,明天再走也不遲。”南羌口。
掌櫃看著三人,這兩人這一言一語,旁人可是好生尷尬。
掌櫃賠笑:“我們這裡還有房間,幾位客官要幾間房子?”
南羌搖搖頭,直接找了一張凳子坐了下去,絲毫沒有回答掌櫃的意思。
南羌完伸手向懷清要銀子,一邊的白芷你碰到桌子就打起瞌睡。
懷清從懷裡掏出一袋錢銀給了南羌。
南羌也起身轉交給了掌櫃,掌櫃拿著袋子一模,硬邦邦的,心裡在想是不是錢銀,看兩人的衣著也不算華麗。這麼一大帶錢銀怕也是他們的全部家當。
掌櫃這家客棧許久沒有開張,現在看見這麼一大袋銀子。心裡樂呵呵的不行,臉上更加殷勤了:“幾位客官小店什麼都有,不知道幾位客官要一點什麼?”
南羌看著掌櫃笑了笑:“你這裡當真什麼都有?”
“那是自然,只要客觀開口,我必定會好吃好喝得招待著。客觀把這裡當自己家一樣就行了。”
南羌笑的極其邪魅,桃花眼裡盡是歡喜,還有一絲絲的狡猾。
掌櫃心裡突然犯起怕,低了頭:“當然,小店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地方,公子要是一些珍貴的東西怕是給不了。”
白芷咬咬手指頭,南羌看見打了下來,白芷摸著疼痛的手。
“好睏。”白芷耷拉精神。
涉世未深,南羌不再道破。
“兩間上好的客房。”
掌櫃疑惑“只開兩間?”這裡面明明就是三個人了。
掌櫃糊塗一下,突然又好像變得機靈了起來。
南羌以為他會意了,誰知道掌櫃來了一句:“這位公子是有帶著僕人一塊住的是嗎?”
南羌眉頭一緊,華,你聽著很正常,但是看著掌櫃的面色就不大正常。
“房間不夠,自然是跟我一起住。”
掌櫃看著錢銀,客氣諂媚:“夠開三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