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三日,這樁案件總會有個了斷。”
南羌轉了轉眼珠子:“你的意思是,這江北治能查清在南淮王府那位就是三小姐?”
桃面笑道:“誰知道呢,你只是問我你什麼時候能出來,這平安健康出來也是出來,這被壓出來砍腦袋也是出了來。”
南羌面色旋即一變:“你這是在耍我呢。”
“這不是你問我的嗎。”桃面笑細笑。
南羌捲起袖子掄起拳頭,坐在一邊許久不說話的懷清將她拉了下來。
懷清道:“如今朝廷對這件事的局勢如何。”
“自然是有不少人盼著南淮王府倒,這謀逆可是大罪。南淮王府一倒,這跟在後面吃果子的人可是一群人。”
桃面笑看著南羌反應,繼續說道:“想必你之前在密諜庫還有百騰閣也查了不少,如今密諜司和南淮王府到底鹿死誰手還說不定。
南淮王府裡,雖然南淮王不在,可南淮王府裡真正在背後謀劃的長寧公主在。
只要南淮王府贏了,你這種無辜被牽連的小輩,說不定還能從裡面撈一把好處。
到時候可別忘了還我三百兩銀子。”
南羌眯了眯眼睛:“這也用你分析也用你說,有些腦子的都知道這裡頭是什麼回事。
就這些問題你收我一百兩銀子,你這是搶錢呢?!”
桃面笑面色一滯:“你這是翻臉不認人,吃飽了不算賬?”
“倒也不是,我還不至於那麼沒品德。我是想問你,這嚴淞最近有什麼動向。”
“嚴淞?”桃面笑略略蹙眉:“這幾日他往丞相府裡走的密切。
之前你們在阮家大院裡挖出來的那點東西,交給了他。
那些東西應該是當年阮傢俬藏有關於豫王與邵家,朱家的貪汙證據。是吧?”
南羌舔了舔後牙槽:“想知道?”
桃面笑露出淺淺的笑:“不想。”
南羌面色拉了下來,懷清一邊道:“是。”
南羌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懷清,懷清冷清道:“我們時間不多,長話短說。”
南羌看著外頭,面色有些收斂。
“你想問嚴淞會不會藉著那本賬本告發阮家當年一事?”
南羌心中閃過略略驚疑,怎麼這狐狸什麼都知道。
桃面笑笑了笑:“我要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怎麼開啟門做生意。”
懷清看著南羌,又看了一眼桃面笑。
“嚴淞現在就是被逼急了的狗,總有一日會跳牆。阮家當年的是要真的被翻案了,這京都城的天又要變了。曾經豫王一黨的人,算是徹底沒了根基。”
“這是朝堂的事。”南羌漠然道。
桃面笑戲笑:“朝廷的事,是事關己。你說是不是?”
南羌不接他話,屋裡的蠟燭搖曳,傳來一陣敲門,桃面笑才回過神。
南羌與懷清看著快要天亮,二人坐在密諜門口。
在外面搜查了一夜的嚴淞看見懷清和南羌,面色惱怒。
南羌跳了起來:“嚴大人,我等你可等的是好苦,你怎麼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