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能跑哪去。”
南羌循聲看去,花奴迎風而來,一身粉色薄紗襯得身姿曼妙,在林子裡宛如萬綠叢中一紅。
花奴手持利劍,南羌連連後退。
“你們百騰閣是沒人了嗎?竟然派你這麼一個嬌豔欲滴的小娘子來,你死了,這百騰閣還有哪個能拿出來撐門面?怕是你們百騰閣那些熟客們都不去,百騰閣損失不少啊。”
南羌嘴貧道,花奴面色一變,南羌提起腳邊的泥沙,花奴一個後仰翻。
“不想死的趕緊滾,今天我可沒有功夫跟你在這裡耗。”
花奴聞言:“事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
南羌抽出長鞭。朝著花奴腰間甩了出去。
“臭道士!”南羌一聲呵下,懷清吃著劍從後面偷襲去。
南羌趁花奴一分神,長劍啪的一聲打在花奴的臉上。
花奴悶哼一聲,反而回了神,抽出腰間的絲帶,絲帶朝著南羌飛去。
南羌祭出長鞭,將花奴的絲帶緊緊地糾纏在一塊。
南羌用力一抽,花奴從半空掉在地上,南羌拖著走了好幾步。
南羌一躍而下,整個人壓在花奴身後。
“今天在阮家殺我們的人,是不是你們百騰閣的人?穿素色衣衫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花奴面朝黃土,許久不語。南羌心裡像是有一道無名的火在上躥,上次師傅的痛意還有恨意全都從眼星子裡迸了出來。
南羌手指靈活的在花奴身上游走,手指所到之處,花奴像是被無數根針紮了下去,疼意不斷地從肉裡鑽進骨頭,又從骨頭裡傳遍四肢百骸,花奴哀嚎不斷。
南羌手腕不停的扭轉,在花奴的手腕骨用力一頓,只聽見骨頭清脆的響聲。
南羌捏著花奴頭顱,低身附在花奴耳邊:“想死?我一定會好好留著你的命,讓你受盡千刀萬剮,讓你生不如死。”
南羌聲音像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羅剎,南羌聽著馬蹄聲越來越近,南羌起身,等著懷清到來。
“嚴大人,這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就當是不守時的歉意。”
嚴淞看著五官扭曲在一塊,匍匐在地上,艱難挪動的花奴。
“一起帶回去。”
南羌回到密諜司大牢,躺在床上,懷清,嚴淞面色冷清走了進來。
“昨天晚上我去百騰閣,百騰閣裡的防衛少了一半,昨晚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嚴大人,你看我傷成這樣子不應該先是給我找個郎中嗎?”
“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懷清拿出從阮家挖出來的東西遞給嚴淞。
嚴淞結果發黃的紙張,懷清道:“當年阮家被構陷貪汙,此事先帝曾命你師傅,也就是如今的江司首江北治大人前去查實。
結果是如何你這當徒弟的應該也知道,當年阮家到底有沒有貪汙,你也心知肚明。
這便是昨天晚上我們去阮家挖出來的秘密。上面清清楚楚的記錄著當年邵家是如何藏汙納垢的,這裡還有一個賬本。”
懷清將賬本遞給嚴淞,嚴淞語氣陰寒:“這是跟我有什麼關係。”
“要是嚴大人不相關,我們也不用費這麼多口舌,花費那麼多力氣。
只要你拿著這些證據替當年的阮家翻案,那師傅當年與豫王,邵家還有朱家乾的那些勾當,陛下自然知曉。
到那時候,你師父江司首變不可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