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南羌雖然是性子囂張跋扈,可也沒有幹那些欺行霸市的事,這之前高翡強搶民女殺人放火的事還是南羌出頭才得以讓高翡惡有惡報。
這些人坐在一塊,說起南羌漸漸便把這幾年來的事都數了出來。
隨後幾人面面相覷,說了一句:“要是這三小姐的脾氣跟郡主一樣,那便是極好了。”
遠在京都的南羌一天下來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南羌揉了揉發紅的鼻子,懷清站在大樹底下負手而立。
夜裡,南羌剛躺下來睡著,南羌就聽到一些動靜。
南羌彈坐起來,推了一把懷清:“臭道士。”
南羌拿起劍,跳上樹,不遠處一群人舉著火把正朝著手無寸鐵的難民廝殺。
昏暗發黃的火光下,南羌看著那鋒利鐵劍刺破喉嚨,鮮血濺起。
南羌手持長劍一躍而下,劍鋒抵在帶頭領將的喉嚨。
領將勒住馬繩,馬蹄聲劃破的夜空,領將看著南羌,神情激憤:“我乃是奉命行事,爾等小民敢公然造反不成?!”
南羌看著他口吐唾沫星子,劍鋒往前伸了絲毫,鋒利的劍刺破他粗糙黝黑的面板。
領將只覺得喉嚨處傳來尖銳的疼意,隨後有液體慢慢的滑落。
領將吞了吞口,額頭冒出豆大的汗。
“奉命行事?我到要看看你奉的是誰的命,行的是什麼事。”
“奉的自然是朝廷的命。”
“是陛下聖旨?”
領將顯然是底氣不足:“聖旨不久就會到。”
南羌嗤笑:“那就是沒有聖旨,沒有聖旨私自領兵出城屠殺難民,誰給你的膽子。”
領將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南羌看著上面的字有些繁雜。
懷清看了一眼,聲音漠然:“是密諜司,太祖皇帝曾經定下一條規矩,密諜司遇到緊急謀逆之事,可行先斬後奏之權。”
領將凝著南羌:“既然知道,還不趕緊把你的劍挪開。”
南羌抽出長劍,朝著領將手臂刺去。南羌挑斷他手筋骨。
南羌身後的難民慢慢靠攏過來,領將捂著手,滿頭大汗淋漓:“你竟然敢……”
南羌將劍插在地上:“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看看,都是手無寸鐵的難民,哪來的謀逆?!
好一個奉命行事,好一個先斬後奏,他們都是先皇城百姓,因為瘟疫被迫驅逐出城,你們還要趕盡殺絕。
你們是人,他們就不是人了嗎?你們有妻兒老小,他們難不成就是石頭縫裡蹦出來。
就為了你們這一己之私,屠殺良民,殘害百姓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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