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不用自己殺,殺她的人就快到了。”
離淵話落,就聽見門外一陣馬蹄聲。
花奴自覺消失在黑暗裡,花奴到了一樓,看見趙談縱火急火燎上來。
“世子深夜來,是為何事。”花奴一雙玉手攔著趙談縱。
花奴衣衫單薄,修身的衣裳襯得身材婀娜,一雙杏仁眼如斂秋波,朱唇微微上翹,桃腮微紅,烏黑的髮絲垂著幾條隨一陣輕風微微搖擺。
趙談縱嗅著香風,眼裡看著花奴像是被勾了魂似的。
花奴半嬌羞的聲音嬌柔:“世子這麼看著奴家,是把魂丟了嗎。”
趙談縱笑的極其猥瑣,看著花奴笑的胸口一顫一顫,輕紗包裹著的胸脯像是呼之欲出。
趙談縱剛想伸出手去攬著她的細柳腰,花奴不著痕跡的抽開身,聲音依舊嬌羞:“世子進來喝杯茶吧,奴家親手給你泡。”
趙談縱身邊的小廝低聲提醒:“世子,我們來是辦正事的。”
趙談縱有些惱怒,回頭瞪了一眼,滿是戾氣:“本世子做事用得著你來提醒!”
趙談縱跟在花奴身後,一路跟著上了二樓,在上樓梯的時候趙談縱還特意走慢了幾步,從低往高看,窺著那半露春色。
花奴纖細修長的雙腿,流蘇垂在貼著大腿兩側,桃色衣紗嫵媚妖嬈,那翹臀踩一步樓梯,趙談縱就失一分神。
夜鶯啼叫,南淮王府後院裡寂靜得能聽得見南昭耍刀弄劍的聲音。
梁伯打著燈籠顫顫巍巍走到大門口外面,門外的小廝似乎見慣不怪。
“梁管家,這天剛下了雨夜裡寒涼你就仔細著些,今晚別再在外面等著了,要是有什麼訊息我們第一個時間去告訴您。”
小廝看著梁伯打了一個噴嚏,上前道。
這幾個月來,不分白天黑夜,這梁伯是一有空就在門口外面來來回回的走。
郡主剿匪凱旋歸來後,他便在府門裡面來回的走,只要聽見外面有馬蹄聲,就露出那個大黃牙笑呵呵的往外走,看著馬車裡面走下來的人,面色又變了,悶秧的走進府裡。
梁伯露出她那大黃牙咧著嘴笑:“你這小夥子別看我年紀大了,想當年我跟在王爺身邊,那可是跑得比兔子還要快,這麼點風不礙事。我吃多了,就走走消消食。”
梁伯說到最後重複了一遍消消食,一屁股坐在門口外面的石階上,天色漸漸暗淡,大門口的兩盞燈籠也點上了燈。
這風一陣接著一陣的刮,大街上的那些落葉灰塵全都拍面而來。
小廝看不過去,趕緊下去攙扶起來,梁伯就像是生了根一樣,怎麼挪也挪不動。
“我就坐一會,礙著你們什麼事。”
梁伯像是賭氣一般,小廝見勸不動乾脆也不勸了。
不一會,慢慢傳來一陣微弱的馬蹄聲,馬蹄聲漸漸大了起來。
梁伯站了起來,看見一匹馬匹從黑暗的長街盡頭奔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