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行跑上二樓,痕檢官正蹲在門背後採集指紋,他上前一看,碩大一塊水滴形的吊墜,他一個不懂珠寶鑽石的人都覺得好看,那火彩,特別的晃眼。
痕檢官說:“木地板上有劃痕,項鍊應該是掉在地上,被外力推到了門邊,木門卡著了項鍊,開門或關門都會導致木地板上出現這些劃痕。”
痕檢官用手電一照,面露驚歎,“粗略估計,這條項鍊起碼兩百萬起步。”
路天行也很驚歎,一個創業三年的人,竟然累積瞭如此龐大的財富,令人咋舌。
而這些,僅僅只是開胃菜,更讓他們驚掉大牙的還在後面。
“路大隊,你來看。”裡邊又有人喊道。
路天行往裡走了幾步,看到衣帽間的口子處有一個梳妝檯,梳妝檯的左上方是一些內嵌的櫃體,直通到天花板,櫃門一開,各色珠寶鑽飾滿滿當當,總價值不可估量。
射燈一照,那真叫一個珠光寶氣。
這棟別墅裡,隨處可見都是價值不菲的寶藏,七百萬的油畫都能隨意地擺在樓下當普通擺設,一個鬥櫃的拉手都是用翡翠做的,如此驚人的財富,遠不是尹千帆創業三年就能獲得的。
在池小葉給出的資訊中,他記得,尹千帆出生於普通家庭,父親因偷盜遠走失蹤,母親靠打臨工供女兒吃穿上學,也就是說,她的創業之路不可能依仗父母。
那她依仗的人,是誰?
這時,大雷對著一面鏡子大叫起來。
警犬員還以為它是看到了鏡子裡的狗樣兒興奮,一個勁地拉它,可是,大雷就是不走,一個勁地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狂吠。
隨後,疾風也受到了影響,一路嗅著氣味而來,也停在鏡子前面大叫。
路天行皺眉,走過去仔仔細細地檢視那面鏡子。
鏡子就在衣帽間的裡面梳妝檯的背面,是落地的全身鏡,拆下,背後是一面完整的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大雷和疾風叫得更加熱鬧了,一聲比一聲響,像是在搶功勞似的,誰都不甘示弱。
路天行掄起手指敲了敲牆,全都是空洞聲,這不是牆,而是石膏板,而且,正好就是首飾櫃的那面牆。
他在後面用力地敲一敲,前面的首飾櫃相應地抖一抖。
“路大隊,這櫃子裡,說不定藏了東西。”
“但是我們沒有搜查令,要是當事人發現我們動了這裡,搞不好會舉報。”
“是啊,這櫃子裡不知道有沒有暗門,找不到暗門就得拆牆,拆了可就復原不了啊。”
這在這時,池小葉那邊又發來了一條資訊,路天行掃了一眼內容,嘴角一揚,一聲令下,“拆!”
這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只要做過,就勢必會留下痕跡。
池小葉望著電腦螢幕上的那些資料,莫名地有些心慌,這裡面所涉及到的人,太多了,而且各個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大到她難以想象。
“這是一樁大案子,”連趙周韓都不免感嘆,“娛樂圈的資本,要洗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