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帳中,攏著火盆,平城微微綰髮,衣衫輕輕開解,貼在圖錄單于身上,“單于以為妾剛才表現得如何?”
“開過花苞的女子更有韻味!”說著他的手便往她的身下一摸,手心便是溼漉漉的一片。
就在剛才平城才和歌舒摩展現了一場活生生的春宮圖。
單于解開自己的衣帶,便將她壓在身下。
平城面色微紅,略作喘息,伸出玉臂勾住案上的銀酒壺,向自己的口中傾倒,還有好些從她的脖子滑落,溼潤了她的衣衫。
她的另一隻手便勾住了單于的脖子,將口中的酒,喂入他的口中,“單于,是什麼滋味啊!”
“花兒的滋味!”單于大笑,便進入了。
平城媚聲婉轉,衣衫褪盡,任由面前這位男子在她身上索取。
臉上的紅色不減,平城的指間更是不斷的在單于的肌膚上劃過。
她在求歡,卻是在為她的目的做鋪墊,“單于,我聽聞謝將軍要來,我害怕!”
“舉箭的時候都不怕,此刻怕了?”單于的氣息有些急切。
平城便微微蹙眉,眼中含淚,“我也是受了西突厥王的哄騙。”
他輕輕的用舌頭亂走她的眼淚,“現在你是我的人,你這樣的花兒,我可捨不得。”
平城嘴角勾起笑意,心中卻是不信這話的。
若是他真捨不得,又怎會讓她去伺候歌舒摩,讓她去取悅別的男人。
可是歡心猶如海浪一層疊一層,將她的瞳孔衝得渙散。
事了後,她蜷縮在單于的身上,過了一會便去一旁撿了衣衫,略穿了穿,依舊是春光無限。
她撿起地上的琵琶,便波動起來。如藕一般的雙腿交疊,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每一次都在衝擊單于的大腦。
“難怪這麼多男人都放不下你!”
平城眼波微漾,“我只要單于放不下我。”
“單于那麼聰明,知道怎麼保護我。單于只要對我好,我便會回報給單于。”
說著她的腿微微在氈毯上挪動。
“我現在就要你回報我!”
平城即刻放下手中的琵琶,旋轉著落進他懷中,“任憑單于處置!”
這一日平城將圖錄單于拿捏,而她效力過的歌舒摩也會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事。
將士沒有得意稟報,只能站在帳外聽了許久,臉頰都紅了就轉身走了。
謝盈等人不知城中之事,只好在城門外一直等到了星野流動。
那將士禁受了一路的寒風,已經將臉頰的紅色退卻,隨後拱手對他們行禮,“抱歉,單于沒有回應。”
謝盈微微撥出一口氣,“那我們明日再來。”
將士微微頷首便請她們離開了城門,隨後禁閉上了城門。
她微微咬牙,“那就明日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