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息微喘,揉著胳膊道:“看著你挺瘦,還真重。”
趴著的傅時硯只覺得一肚子氣,就連剛剛的屈辱感都已經被這個女人氣沒了。
他也懶得跟她計較,目光觸及她嘴角淤青的傷痕,眸色軟了一些,溫言道:“疼嗎?”
虞遊絲懂他問的是什麼,嘴角一如既往含著笑,真誠的回答,“嗯,嘴疼,腰也疼。”
傅時硯沉吟片刻,道:“藥膏給我。”
虞遊絲給了他。
他又吐出兩個字,“蹲下。”
虞遊絲乖乖蹲下。
只見男人慢慢扭開了藥膏,擠在手上,輕柔的抹在了虞遊絲的嘴角。
虞遊絲正有些感動著狗男人為她塗藥的舉動時,攸地感受到嘴角的涼意,整個人石化了。
她瞪大了眼眸,機械般開口,“傅時硯,這個藥是給你的。”
傅時硯塗抹的動作停在半空,又看了看手中的藥膏,表情說不出來的怪異。
約莫幾秒。
男人抿了抿唇,淡淡開口,“塗哪都是一樣的功效。”
話音落,他快速的將藥膏扔在了床上,如同燙手山芋。
俊臉扭向了另一邊,唇角輕輕揚起,眼底也抹上了別有味道的笑意。
他用霸道的口吻命令道:“給我塗藥。”
“……”真想打死你這個狗男人。
虞遊絲心裡這樣想,身體還是實誠的為他抹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