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大街小巷,議論紛紛,“你聽說了嗎?那無賴殺人越獄了。”“什麼那死不要臉的跑了?”“是呀,那傢伙,偷搶死不認賬,哪怕當場抓住也不認賬,縣太爺幾次拿他沒辦法,就給放了,這次惹了人命官司也是鐵證,我以為這次他死定了,怎麼又殺了官差又跑了出來,哎,真是禍害呀。”
“我們都得小心了,這潑皮,這回殺的是官差。”“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他敢出來,我們就把他送去縣衙。”
齊秦躲在垃圾堆裡不敢出來,直到天黑下來,悄悄的溜回家,換掉了衣服,又一拐一拐朝黑夜走去。
次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一豪華車隊浩浩蕩蕩進城,居中馬車更是尊貴,四馬開道,車身金碧輝煌,緩緩駛入縣城,出城民眾都兩眼發直,議論聲一片,“這是多有錢呀?好氣派呀!”
“不知是何地富商來我鳳縣。”車隊過後齊秦帶著斗笠,擠在出城人群準備混出城,突然眾人被守衛攔了下來。兩守衛過去拉出了齊秦,齊秦:官爺我要出城上山為我娘採藥。一守衛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摘掉齊秦斗笠道:抓起來。”
豪華車隊來到城中一叫鳳鳴樓的酒樓停下,車隊前方馬車下來兩白衣飄飄超凡脫俗的美麗少女,一少女手中還抱著一檀木箱子,兩人朝裡面走了進去。酒樓夥計見有人進來道:兩位客官裡邊請,請問是用餐還是住店。一少女道:“吾等是來買你這鳳鳴樓。”
夥計一愣,怎麼一大早來就這麼一幫有錢人不打尖住店,不吃喝,卻跑來說要來買酒樓,看兩姑娘穿著華麗,氣質不凡又不像假的,便道:這賣酒樓我可做不了主,我只是個夥計我去找老闆給您談。少女:那快些叫你老闆下來!
這時一中年男子正好走過來道:“我就是老闆,剛剛你們所言我已經聽到了。二位姑娘口氣不小,我這鳳鳴樓可不便宜,我這鳳鳴樓可是風縣最好的酒樓。”老闆一臉自得的表情。
一少女直接把箱子開啟道:“你看這些可夠?”老闆退一軟,差點嚇暈過去,夥計趕緊扶著老闆,滿滿一箱奇珍異寶。
老闆:“姑娘嚴重了,裡面的東西隨便一件都夠買十座鳳鳴樓了!”少女微微蹙眉,道:“沒想到你們這兒民風這麼好,我可是打算把這一箱子都給你的,反正都是俗物,無關緊要。”
老闆:“匹夫無罪懷璧有罪,夠用就行,這裡面隨便一件夠我開幾輩子酒樓了,還請姑娘隨便給一件。一少女看似隨意的挑出一塊溫潤古玉然後手指一點,一道亮光飛入古玉道:“就這塊吧,這塊玉對你有好處,還是留給你自己用吧,以後就不會有心絞痛的毛病了。”
老闆張大嘴巴道:“好好,多謝姑娘。”少女又隨意挑出一件遞給了老闆。老闆:“姑娘不是說好給一件就好?”少女:“見你人不錯,剛才是送你自己用的,現在這件算是酒樓錢!”老闆:“那就多謝姑娘了。”
衙門裡縣太爺端坐,齊秦在堂下跪著,縣太爺聲音不大有些心虛道:“大膽齊秦,竟敢殺人越獄。”齊秦:“大人,冤枉呀!”縣太爺:“汝本該在牢房,如今在城門口被抓住,本縣子民皆可為證,汝百口莫辯,如何冤枉了?”
齊秦:“大人,小人是大人放的,怎麼成了殺人越獄?”縣太爺:“胡言亂語,沒開堂公審,本官怎可將你釋放?來人,將其打入死牢!齊秦:大人,冤枉呀!”
堂下民眾高呼:青天大老爺!青天大老爺……
紅葉:“怎麼樣義父,女兒的辦法怎麼樣?”縣太爺:“還是你有注意,這個潑皮,現在不畫押一樣可以砍了他,不過……”紅葉:“義父還在擔心什麼呢?”
縣太爺:“可這終究是個騙局,萬一將來被揭穿,很多人會罵我的,再說沒有不透風的牆,此風一漲,各縣效仿,誰還認真審案,遇到棘手案子就巧加罪名,可能會出現真正的冤假錯案,這種取巧下不為例,將來受苦的還是百姓,哎,這個案子還得拖一拖,讓我好好想想。”
紅葉聽到這話為之動容,回想當年是被哄著,糊里糊塗認了個爹,現在覺得,自己糊塗認的義父不比親爹差,對自己百依百順,心地善良,還一直心繫百姓,愣了愣躬身道:“義父,此事交給孩兒,孩兒定讓各縣無話可說,讓齊秦在前案,當面認罪畫押。”縣太爺:“真能如此?”紅葉:“請義父放心。”縣太爺點點頭道:“好,就交由你!”
鳳鳴樓一房間裡端坐著一身穿白衣,戴銀白斗笠的男子,兩少女也端坐在一旁,突然進來一白衣少年道:“啟稟少主,人已經派出去了。”白色斗笠:“吩咐下去,不要聲張,秘密行事!”少年:是,少主!
依虎正在縣衙喝著茶,紅葉突然衝了進來奪過茶杯就是一陣暢飲。依虎:“我說,要喝不會自己沏呀?”紅葉嘿嘿一笑:“沏茶很麻煩的,而且剛剛沏好的燙嘴。”依虎一陣無語:“難怪每次老搶我茶喝,茶要慢慢品,你是在當水喝,說吧,這次又有什麼苦差事找你哥?”
紅葉雙手拉著依虎胳膊壞壞笑道:“誰讓你是我哥,不找你找誰呀!”依虎一愣:“說說看吧,只要不是傷天害理,對你哥的折磨又不是太慘絕人寰,哥就免為其難,哥就勉強幫幫你!”
紅葉一笑:“哥,這個活不累,就是伙食有點兒差。”依虎:“沒事,小時候什麼苦哥沒吃過,做人不能忘本,這些都不是事,大不了哥回衙門再吃。”紅葉一壞笑:“那哥是答應了?”依虎:“當然答應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