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哥貓哥,快看快看,我生了一隻墨!”
墨冷冰冰道:“我不是你生的。”
“可你長得跟我一樣,而且我比你大呀!”墨雪認真的反駁。
御貓笑眯眯地打量著墨,他也在打探墨的跟腳,同樣也沒有看出墨的真正來歷,所獲得的資訊也與雲奕子一般,只能看出這隻小小的墨,與墨雪同根同源。
他又回想了一下墨雪這陣子的日常,似乎沒有什麼異常,怎麼就突然生……不對,怎麼就突然冒出一隻奇怪的小人呢,還是一隻刀修。
難道跟昨晚的事情有關?
御貓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貓須,否決了上一個想法,昨晚雲奕子記錄的是人間道子,跟墨雪八竿子打不著,應該是墨雪本身出了什麼異變。
墨雪本身極為特殊,她與雲奕子的天生君子一樣,一出生便有一條天命之路,但墨家對墨雪的天命進行了封鎖,除了聖人,誰也看不出墨雪的天命到底是什麼。
御貓同樣看不出來,也不知道墨的出現,是好是壞,他的第六感沒有反應,作為一隻貓貓,他對危險十分敏感,墨沒有給他危險的感覺。
略作思考之後,御貓打算將墨的事情,告知蘇御,畢竟這是墨家的事情,他不好插手。
雲奕子也走了過來,看向御貓,御貓搖頭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墨的來歷。
“貓哥你有刀嗎?”墨雪突然問道。
御貓對墨雪的腦回路有些經驗,當即摸出一柄捕風衛制式橫刀遞給墨雪。
墨雪一臉鄭重的接過,隨後學著墨的樣子抱著,臉色也逐漸變冷。
御貓當即掏出留影石記錄下這一幕,隨後啪啪啪鼓掌:“好!簡直一模一樣!”
墨的眼角明顯的抽搐了一下,但依舊維持著冷傲,不願多說一句。
墨雪維持了好一會兒的冷傲,終於堅持不住了,吐了吐舌頭:“當一位刀客好累哦,墨,你一直板著臉,不累嗎?”
墨選擇閉上雙眼。
“我在二樓雅座定了一桌早點,算算時間,今日的大戲也該開始了,正好可以拿來下飯。”
鬧劇結束之後,御貓招呼著兩人一塊到了二樓靠陽臺的雅座,早晨的太陽才剛剛升起,大理的百姓有大半都還在睡夢中,也包括了客棧的人們。
在大理要吃早點,都得等到巳時,如今才辰時初,客棧的大廚跟小二理論上是還沒起的,不過御貓加了錢,所以才有早上的這一大桌早點。
“今天有什麼大戲看呀?”墨雪一邊往嘴裡塞包子,一邊詢問,又拿了一隻小包子引誘肩膀上的墨,墨一臉冷漠,不想搭理墨雪。
御貓指了指陽臺外的廣場,雪山的擂臺上站著一位高大是身影,他環抱雙臂,像一根釘子,直挺挺的釘在擂臺上。
“哦哦哦!那是張逸龍張大俠!墨,快看,那個就是大理的國士無雙,是不是很帥氣呀!”墨雪大聲嚷嚷。
墨抬了抬眼,冷冽的眸子撇向張逸龍,似乎提起了些許興趣。
張逸龍身上有明顯的露水,顯然已經在此地站了許久。
偌大的廣場,四下無人。雪山搭建的擂臺無比顯眼,擂臺上的張逸龍,卻是顯得有些渺小。
他身材高大,他面容堅毅,他氣勢磅礴,可他只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