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臉張也是措手不及,但是好在這傢伙的反應能力相當的快,手一發力,把這怪異的蜘蛛給捏冒了泡,在水中涮了涮手,清洗了清洗,長嘆了一聲:“真是命不該絕啊.”說罷,拿起了筆在“牆壁”之後劃了一個勾,似乎十分的得意。
“那現在怎麼辦?”我看了看鬼臉張。
鬼臉張指了指這牆壁:“你還不明白?”
這傢伙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神情,看的我十分的不耐煩,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鬼臉張又是深吸了一口手上的菸捲,把嘴裡的煙霧吐在了山壁之上,剎那之間,這牆桌布上發出了一陣“吱吱”聲,高矮錯落,此起彼伏。這尖銳的聲音迴盪在山道之中讓人十分的煩躁。
“我擦!”我罵了一聲。“您把這牆壁上的東西都給啟用了,咱們怎麼活著走出去啊,看著數量就算不主動攻擊,活埋我們還是綽綽有餘啊!”
鬼臉張冷笑了一聲:“我要是不這麼辦咱們不是也得死在這裡嗎?與其那樣餓死,還不如讓這些東西給幹掉舒服的多。”
我心說你活沒活夠我不管,我還沒活夠呢,你這又是臨死還得拉個墊背的啊,暗罵一聲,我長嘆了一口氣,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好是聽天由命了,想到這裡,我一橫心吐了兩口塗抹在手心之內,準備與這鋪天蓋地的蜘蛛來個殊死搏鬥。
牆壁上的“石紋蜘蛛”大小不一,小的只有玫瑰香葡萄大小,可大的卻有這籃球大小,就像一塊板磚類似,看著十分的瘮人。這些傢伙聞到了鬼臉張散發出來的煙味顯然開始躁動了起來,有的張牙舞爪,有的不停的發出“吱吱”的聲音,還有一些可能是肢體力量不太健全的竟自己掉了下來,有的掉在了水裡,掙扎片刻沉入湖底,還有的落在船板之上,被鬼臉張一腳踩了個稀碎,流出紅色夾雜綠色的液體,弄得我真是頭皮發麻,差點就吐了出來。
就在這僵持之際,猛然間就聽“吱吱”兩聲怪叫,幾隻皮球大小的蜘蛛從山壁之上一躍而下,我頓時就被嚇得麻爪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啪啪….!
鬼臉張一推我的身體,飛身形竄到了我的近前,照著這蜘蛛肥大的肚子就是兩技重拳,一技飛腿,這力道,把這蜘蛛石頭般的身體頓時擊碎,體液爆了我一身,蜘蛛的殘肢就像被擊中的棒球一樣飛了出去,落在了水裡。
我一看,這物理攻擊簡直逆天啊,可誰知道這傢伙這種攻擊能力能維持多久啊,就在這時,我的身後突然傳出了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吱吱”聲,我回頭一看嚇得差點就是背過氣去。
原來我的身後正趴著一隻直徑足有三十厘米的石紋蜘蛛,正對著我張牙舞爪。
“閃開。”夢雅一把把我拽到了一旁,一技空手道的迴旋踢正轟在了這蜘蛛的腦袋上,這蜘蛛一聲慘叫被踢入了湖面之內,沉入了水底。
這兩個“武林高手”就這樣在蜘蛛群中盤鬥了起來。
雖然身邊的兩個人物理攻擊逆天,但似乎並不是什麼長久之計,看了看四周鋪天開地的石紋蜘蛛,暗道了一聲不好,這樣下去就算鬼臉張和夢雅的能力再強也不敵對方的“蛛海戰術”啊。
“不行啊,太多了。”夢雅倒退了兩步,喘著粗氣說道。
我點了點頭,低頭思考,難不成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鬼臉張這一通的忙活累的也盡皆透支,可蜘蛛的數量似乎還是沒有減少什麼。他氣喘吁吁的擺了擺手:“不行,看來沒有辦法了。”
我暗自叫苦,心說這鬼臉張可能是我二十多年來暗罵次數最多的人了,你早知道不行逞什麼能啊,還什麼京九門的鬼臉張三爺,真不知道你們這什麼京九門到底這麼多年都幹什麼去了,合著就是一幫苦力傻吃瘋鬧,這又不是武俠小說闖蕩江湖?還說什麼人家長沙九門不如京九門,你看看人家都什麼身手,什麼“張爺單手力探哨子棺”,什麼“五爺夜探血屍墓”。我們這倒好,這一路之上咱爺們就像常敗將軍一樣,什麼“夥計慘死九頭鳥”,什麼“水龍捲嚇壞張三爺”。看來還真應了廣告裡那句話了:“不能看廣告,看療效。”我心中暗道真是跟錯了隊伍了啊,怪不得筠爺投靠長沙九門,要是他也跟你們這坑爹的隊伍在一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