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警察局的停屍房,法醫掀開了被子,床上躺了兩具屍體。金明一看,差點嚇得拉褲子。只見第一具屍體是一箇中年男人,一身白衣全是血跡,令人髮指的是,死者的麵皮被撕了下來,眼珠子已經不知去向了。嘴張的十分之大,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
“第一名死者趙文有,42歲,內蒙古通遼人,全身除面部有大面積傷口外沒有其他傷口。”法醫說到。
金明又看了第二具屍體,是一個小孩,雙手從肘部被扯斷了。“死者趙晨,5歲,是趙文有的兒子。身上除雙肘之外沒有其餘致命性傷口。”
聽法醫說完,金明已經嚇得臉都白了,警察看他嚇得已經快死過去了,向法醫擺了擺手,帶金明去了審訊室。
到了審訊室,警察點了一顆煙示意金明坐到椅子上,金明哆哆嗦嗦的坐在了椅子上。
“韓金明,你昨天去趙文有家幹什麼去了?”
“我,我在集市裡有攤位,幫人看病,順便看相算卦。我要收攤的時候,有人把我叫住了,就是這個人,他說他家孩子讓狼給咬了,我就和他一起去他家給孩子看病,到了他家給孩子做完手術包紮完了我就走了,沒幹別的。”
“有人證嗎?”
金明想了想:“誒,有,還真有,我昨天回去的時候在門口買了包煙,那時也就是8點多。”警察點了點頭,拿過口供示意金明簽字摁手印。金明畫完供被警察開車送回了家中。
回到盤口,韓金明就像丟了魂一樣坐臥不安,自己也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他嘴裡叨唸著“世界上沒有鬼,沒有鬼。”正在這時門啪嗒開啟了,把金明嚇得哎呀了一聲坐到了地上。
門開啟,進來了一個六十歲出頭的老人,看到韓金明坐在地下很是詫異:“韓爺,您這是怎麼了?”
“哎呦老李呦,你快救救我吧。”韓金明差點哭了出來,踉蹌著走到了老李的面前。
老李趕忙過去攙扶住了韓金明。“怎麼了韓爺,出什麼事了?”老李一邊問一邊把金明扶到了床邊。韓金明一五一十的和老李說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老李聽完韓金明敘述完了這幾天的事情,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點了根菸抽了幾口,嘆了口氣,穩了穩心神又想了想:“韓爺,您雖然不下鬥,也跟咱們這行裡幹了不少年了,您也算是筠爺的徒弟,這妖魔邪祟不著它他不害人,韓爺您又沒招它,它害您幹什麼,咱又沒幹什麼壞事,怕什麼的。”
韓金明一聽,就像吃了檳榔順氣丸一樣,長舒了一口氣,一琢磨:對啊,砍這面具的又不是我,我怕什麼的。韓金明心裡一痛快就不那麼害怕了,老李一看韓金明沒事了,點了點頭,隨即告辭出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老李回到房中早早的就睡覺了,第二天早晨4點,老李照常起來鍛鍊身體。一直鍛鍊到了七點多八點,猛然間想起了昨天韓金明的事情。想了想,差不多他也該起來了,我去看看他吧。走到了韓金明的房子前,老李敲了敲門,沒人回應。老李心想難道沒起?又敲了敲,還是沒人答應。老李很是疑惑,怎麼回事,難不成真出事了?老李心裡有些不安起來,叫了幾個盤口裡下地的小夥子,三個人合力把門開啟了。
剛一開門就覺得撲面而來的一股血腥味,老李當時心裡一沉,心說不好,出事了。三個人趕忙往裡屋走去,進屋一看傻了,就見韓金明帶著面具被掉在了正中的房樑上,左手握著一把小刀,右手手指全部被剁了下來,地下撒滿了已經乾涸的血跡。老李一看,讓兩名小夥子把屍體搭了下來放在了地下,老李用手把韓金明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一看,韓金明張大了嘴彷彿下巴都要脫臼了一般。老李吩咐把面具收起來,撥打了110報了警。
幾分鐘後,警察連同法醫一起來到了韓金明的屋中。法醫把韓金明的屍體帶走了,瞭解了情況之後,將屍體拉走了。就在這時,筠爺的電話來了。
筠爺聽完老李彙報的情況,冷笑了一聲:“老李,你把這片金面具給我郵過來。”老李聽罷,答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就在今天的上午,快遞被郵寄到了峰山堂。筠爺開啟一看,正是那片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