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我相信你可以的,畢竟還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積玄氣九段就能化翼成功之人,我想接著修煉,應該也不至於弱到哪裡去。”
“真的嗎?行,我就再接著修煉,可是......可是我真的很累,我都覺得自己現在走空身都有點吃力了。”
對於葉震那冰冷的誇讚般的話語,葉撼卻是心頭一喜,猛然的答應了下來,旋即又是臉泛為難之色的捎了捎頭,很不情願的說了出來。
但每次遇到這種情況,他也只能發發牢騷,然後繼續負重前行的,與二人一同向著那武斷山行去。
而在這個漫長而又艱難行進的過程中,葉震卻又是時不時的將那前面未講完的故事,給他們二人繼續的講了出來。
………………
下面的是葉震接著前面所講的故事:
就在魂是聽猛然的站了起來之後,卻見族長與四大長老,已是帶著眾多實力不弱的衛兵,突兀的將其團團圍住。
“魂是聽將軍,你膽子可真大啊,做了好事還這麼淡定,還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不佩服你都不行啊!來人,將這逆賊拿下。”
魂霸天一來卻是冷笑著咬牙切齒的說了這番話,直接將衛士喊了過來,這讓得還在一頭霧水的魂是聽,已是瞬間的被那衛士就要鎖了下來。
情急之中,他猛然的將那衛士們震開了去,一臉疑惑的道:“屬下不明白剛才族長所說之意,希望族長能明示。”
“哼,事到如今了你還在這裡裝傻充愣嗎?這麼多人都指證你殺害了十三姨太,你又作何解釋?”
魂霸天威風凜凜的,滿臉皆是憤怒之色的向他吼了出來。
魂是聽聞言,心下一震,他將目光在眾人的臉龐上掃過,卻見眾人,包括他先前所培植的下屬,皆是一副幸災樂禍之色的看著他,就在這一刻,他已完全明白,原來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卻是他們事先所佈置好的陷阱。
就在這一刻,他那本來還略帶驚慌的心已是瞬間的冷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看樣子他今晚應該是可以像那曇花一樣綻放他自己短暫的璀璨之光了。
但他還想看,他們的這一出好戲,到底應該如何演下去。
但見那族長魂霸天卻是自顧自地向那禁地裡面走去,一陣子之後,卻是滿臉憤怒而悲哀的將一衣服凌亂不堪,而全身佈滿了紅色鮮血的女人抱了出來,但見那女人已是全身僵硬的,看樣子已是死去多時了。
魂是聽仰起頭,努力的想要看清她的正臉,卻始終沒有看到,這讓得他更加的堅定了,他們對他的陷害之心。
眾人皆是悲傷了一陣之後,那魂霸天卻是吩咐幾名衛士,讓他們將那沈蕾的屍體抬了下去。
“族長,我倒是想聽聽你們是怎麼認為我就是殺十三姨太之人的。”
魂是聽面對著眾人,卻是侃侃而談,一臉鎮定自若的讓得眾人頗感驚訝,對那魂霸天已是再也沒有了那種拘束之態。
“好,既然如此,我就找幾個證人來與你對質,讓你這逆賊心服口服,免得別人說我這個族長冤枉無辜之人。將證人都帶上來!”
隨著魂霸天的話音剛落,已是有著幾人被帶了上來。
但見所帶上來之人,卻是那滿嘴汙穢不堪的二人與那被歹徒一招斃命的二人,以及那沈蕾的丫鬟秋菊。
“回稟族長,是魂是聽將軍召集我們過去的,他說十三姨太有危險,而我們到了那邊之後,他卻是猛然的向我二人出手,幸虧我二人身上穿有救命鎧甲,這才免了一死。”
先前那被一招斃命的他的屬下二人,此時正咬牙切齒的,憤憤不已的看著他,將那誣陷他的話語說了出來。
“沒錯,當時是他抓的十三姨太,並且他還威脅我說,一旦我出賣他的話,他隨時都會來殺死我,所以奴婢極度恐慌之下,這才不得不依他,還請族長為奴婢做主啊。”
但見那秋菊也是咬牙切齒的,向他恨恨不已的說道,說完又是抽泣了起來。
“是啊是啊,他還讓我們二人去召集眾人,說有刺客闖入,將我們騙去了西大門那邊了呢,我們也是後面收到了兩位隊長的話語,這才知道,原來咱們的將軍卻是在做著那大逆不道之事啊。”
這又是那滿嘴汙穢不堪,而被魂是聽訓斥的兩人所說的,他們此刻也是表現得極為憤怒的盯著他,似乎先前的那膽量已是被瞬間的擴大了百倍似的。
“呵,你們所說的這些也只不過是你們隨意捏造的片面之詞而已,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所說的那所謂的證據。”魂是聽冷笑著,看著面前的這些卑鄙小人,目露不屑的說道。
“呵,證據?難道你胸前的紅色血液不是證據嗎?你要知道,咱們魂族裡面就只有十三姨太一人是人族,也是唯一擁有紅色血脈之人,都證據確鑿了,你還敢狡辯?來人,將這逆賊拿下。”
面對著魂是聽這沒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態度,他先前卻已是很憤怒了,強忍到了現在之後,終於不可遏制的暴發了出來。
魂是聽本想與眾人拼命的,但在審時度勢之後,他卻覺得自己現在就這麼死了的話,雖說也可以殺死幾名敵方之人,以洩心頭之恨,但這樣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
於是在眾人將要向其出手之際,他已是迅猛的向著那魂族禁地闖了進去,而眾人皆是面面相覷的再也不敢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