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是聽臉色肅然,威風凜凜的面對著二人,冷笑的說著,然後用命令般的口氣說了出來。
“呵,不錯啊,早聞魂是聽將軍智勇雙全,今日之見果然不凡,竟然沒中我們這調虎離山之計,呵,我們還能是什麼人,當然是魂霸天的仇人了。”
留心之下,魂是聽只覺這聲音卻是略微的帶著絲蒼老之氣,但這氣息又是極度的隱約,而讓得他心下頗感舉棋不定。
“哼,怎麼?難道二位以為我是這麼好糊弄的人嗎?以為用這種拙劣之際就可以將我打發嗎?不好意思,讓你們失望了。”
冷笑著回了幾句,似乎想要從他們那目光之中看到什麼似的,魂是聽始終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二人,二人卻也是毫不避諱的將那雙目中的光芒向他直射了過來。
“呵,被你識破了又能怎麼樣?就憑你們三人
想攔住我二人怕也沒那麼容易。”
話音剛落,隨著月色被那烏雲掩蓋之際,似乎是早已合謀好了似的,二人已是各自的向著那兩名魂是聽的下屬猛然的出手。
讓得魂是聽極為驚訝的是,這實力並不算弱的兩名下屬,卻是被這二人瞬間的一招斃命。
情急之下,他已是猛然的出手,在這漆黑的庭院中,帶起著極為強烈的勁風,但見三股淡綠色的玄氣,卻是如三條狂妄的蛟龍在相互廝殺一般的,只是在那空氣中,以著那極為強勁的氣勢,急迅的縈繞撞擊著。
很顯然,在這種情形極為惡劣的處境下,三人已是顧不上用那些繁瑣的拳腳招式了,他們只是將其那最強的修為運了出來,以那硬碰硬的真本事來一舉定輸贏。
而魂是聽本是想使用一種糾纏的招式,將那二人拖住,以待眾人來救援的,卻沒成想,對面二人的攻勢竟是如此的凌厲,這卻讓得他只有全力以赴的應對了。
再說了,在這種倉促之間遇到這難得的對手,卻是讓得他心下大為的狂喜,他決定試試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在那修為方面所取得的成績的分量。
就在雙方皆是竭盡全力的對攻了三招之後,那二人卻是被那魂是聽的兇猛攻勢,震得連連後退了三步,而與此同時,魂是聽只感一陣冰涼之氣襲擊在了他的胸前。
隨著月色的鑽出烏雲,他卻能很清晰的看到,對面二人的嘴角已是有著那淡藍色的血液,帶著那淅淅瀝瀝之聲,只是不斷的滴落在地,而自己胸前的衣服上,卻也是佈滿了那二人的淡藍色血液。
似乎那淡藍色血液中卻是有著那鮮紅的血液在滲透而出,就在他頗感怪異之際,突兀的,這血液卻又是在迅速的冰涼,瞬間之際,那血液的溫度彷彿已是到了零下四十度似的,只是將他的全身猛然的緊凍著。
而那二人卻是在其被凍住的這難得的一刻,攜帶著那族長的十三姨太沈蕾,向著那散魂林的方向,迅疾的逃竄而去。
魂是聽也是猛然的將其那全周身的玄氣運起,瞬間的,他整個人已是散發出那極為燙熱的熱力,但等這熱力將其胸前那極為冰冷的血液消溶之際,那二人的蹤影卻是早已杳然無跡了去。
追趕的路上,習習的清涼之風已是如那暴躁的悍婦般,卻是將那如情人般溫柔的感覺,徹底的化作了一種急躁而兇猛的氣焰,烏黑的雲朵只是讓得那本為皎潔的月色,變得冥漠肅然了起來。
看這留在地上的藍色血跡,卻是如一條長蛇般的,只是一直的向前有所蜿蜒著的延伸了進去。
這讓得追趕著歹徒的魂是聽,此時的臉色就如這散魂林裡的朦朧青霧一樣凝重不已,因為他所到之地的前面已是魂族的禁
地,而這禁地除了族長之外,任何人都沒有權利進入,因此,他也只好帶著焦急之氣停了下來。
這散魂林裡,極為凝寒的青氣,卻是讓得他那稍顯急躁的頭腦,已是瞬間的冷靜了下來。他腦海裡很清楚的一點就是,別說是族長他老婆了,就算是族長他媽在裡面被人殺,他都絕不能往這禁地裡面邁進一步。
在他的心裡,似乎在隱隱約約的有著一種不祥的預感,這預感讓得他的右眼皮猛然的跳動了三四下,無奈的他卻已是在第一時間發出了訊號彈,只待眾人過來增援了,才能再做打算。
等待的期間,那禁地裡面卻是有著那沈蕾驚慌尖叫之聲不斷的傳來,雖然他也將其那蝕魂震天音功法向著那禁地傳了進去,將那威懾的話語恐嚇著二人,但那二人知道他的顧忌,卻是向其哈哈大笑的回了兩聲,然後又繼續他們那肆無忌憚的禽獸行為。
除了威懾之外,他也無可奈何,他的腦海裡能很清晰的想象到,她正在承受著那二人正在對其如禽獸般施暴的行為,漸漸的,那聲音已是變得極為的微弱,然後徹底的杳不可聞。
在這期間,他只感覺這個等待支援的過程,竟是如此超乎尋常的漫長,而那二人的行事卻又是如此的怪異,清晰的頭腦讓得他猛然間的站了起來,但此時,這個地方已是有著那極為兇險之氣將他團團的包圍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