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溼冷的天氣,甚是暖和。”不一會兒,一群騎兵跑來,領頭的正是縣令,他瞪著眼睛,厲聲喝道。
“你們這些刁民,想死嗎?”看到流奕辰的臉,雙膝一跪。“原來是尊敬的皇兄大人,末官失禮了。”
流奕辰微笑著說道。“大人,沒什麼事,只是這女子,被惡人糟蹋了身子,我們特意來幫幫她。”
這時客棧裡,又走來幾人。他們身上揹著包裹,嘩嘩直響,好像是什麼金屬東西,非常的沉重。
“掌櫃的,俺們要喝酒。”為首的那人,手裡面拍出一綻金子。“讓俺們吃個痛快,別的不在乎。”
流奕辰用眼睛瞟著他們,感覺這些人似乎有些蹊蹺。“會是什麼人用金子付飯錢,真是夠富裕的。”
只是他看著那些人,一臉蓬頭垢面,甚至還從身上抓的蝨子,大口的磕著,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些人真有意思。”流奕辰對縣令說道。“大人,這女子有恩於我夫人,實在可憐,務必查清楚。”
縣令望著那女子,心裡感到很是驚奇。“這女子怕不是通天的關係,必得好生照顧,不然可得罪不起。”
他接著一揮手,厲聲喝道。“小的們,給我搜,這四周方圓十里,必然找得到那人,抓出來再說。”
流奕辰看著他這樣,也是微微一笑。“縣令大人,我還沒跟你說案情呢,這麼做,不是很好吧?”
縣令一低頭,自己以前胡亂斷案慣了,這一次仔細去查案子,實在是沒什麼底氣。“那人長什麼樣?”
王氏抬起了頭,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思考了一會兒。“長的粗大胖重,約有八尺高,力氣大。”
她認真地回憶著之前的一切,只是腦海裡面,已經混亂成了一鍋粥。“好像,就是後院那和尚。”
縣令聽到這話,心中大喜。“還等什麼?快去抓了吧?”流奕辰伸著胳膊,擋住了他們,笑道。
“大人,這和尚不是採花賊,我覺得另有其人,但是,還說不出那人是誰,他必然沒有走遠。”
躲在櫃檯後面的和尚,雙手合十,不住地念著經。“大人,昨晚有幾個人來,一個歪嘴的到了樹下。”
縣令望著他們,也被搞糊塗了。流奕辰細心的解釋道。“這個和尚,明顯只是路過,衣服上沒沾泥。”
王氏瞪大了眼睛,跪在地上,又一次哭著。“皇兄大人,俺明明看見了,就是這倒黴的畜牲。”
她費力地往下說道。“就是在昨天晚上,子時,把我身上抓了幾個手印,上面還是血,大人看。”
說著,她瞬間就脫下衣服,後面出現了幾個巨大的血手印,歪歪扭扭的。“就是那畜牲這麼做的。”
縣令看著她,笑道。“皇兄大人,人家苦主都這樣,奈何受了那禿驢的矇騙?大刑伺候,才會說實話。“
那幾個衙役,拉著和尚,扯著嗓子叫道。“看來不給你來點皮肉之苦,你這畜牲,總不說實話。”
那和尚的手指縫裡,有著鮮紅色的泥土。“我們這地方,土是棕的,必然是撓傷了她,手裡才有血。”
流奕辰看著那歪曲的指甲,心裡也有些懷疑。“也許是真的搞錯了,不至於這樣,試試吧!”
很快,客棧老闆燒了一壺熱水,倒在瓷盆中。“就滴著血,倘若是女子的,必然會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