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的雙手被他鉗住,吻住了她抗議的唇。
良久司徒衡才肯離開她那片軟唇,公孫楚粵臉頰悱紅,因不滿微撅起的小嘴更是紅潤,垂下的睫毛如薄翼般靈動,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吃掉。
“為了更快的把你娶了,本王已經訂好婚期。”
公孫楚粵怔著;“什麼……你你你你怎麼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隨便決定啊,我還沒答應呢!”
司徒衡勾唇笑著;“你方才有說拒絕麼?”
“我現在拒絕!”
“晚了。”
屋內,傳來某女抓狂的大喊。
“司徒衡,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
翌日。
季子安臨行前與公孫楚粵在船坊上喝茶,期間公孫楚粵都在撐著腦袋走神,也不知道再想什麼,季子安忽然將一個盒子取出,遞給公孫楚粵;“師父,徒兒要去邊關歷練了,這個是送給師父你的。”
公孫楚粵回過神怔了怔,接過盒子開啟一看,是一支水青色的梨花簪,季子安有些難為情的笑著;“師父你換上女裝戴上這個,一定好看吧。”
“臭小子,你倒是挺有眼光的。”公孫楚粵抬眸笑著。
季子安看著公孫楚粵,道;“師父,徒兒都要走了,你能不能告訴徒兒你的身份啊,至少想要知道師父你的芳名叫什麼。”
公孫十九肯定不是師父的真名,這點他是知道的。
公孫楚粵雙手交叉平放在桌上,坐直身子;“好吧,看在你這般坦誠的份上,為師就告訴你,為師其實叫公孫楚粵,是衡王的側妃,祈福當日那個姑娘就是我……”說罷,抬起眸看著呆愕的季子安,有些尷尬道;“我沒有替你姐姐求情,你不會怪我吧?”
“師父,你藏得夠深的,你竟然是衡王的……”
難怪衡王能跟他師父關係這般好,原來師父就是傳聞衡王的寵妾啊。
公孫楚粵抬起手指認真道;“不許說出去,在外頭你師父我就是公孫十九。”
季子安恍惚點頭,喝了口茶壓壓驚,道;“姐姐的事徒兒不能怪你,畢竟是姐姐先對師父你不敬的,姐姐想要當衡王的正妃,大概是嫉妒你吧。”
“她想要當正妃我又不能阻止她,唉,女人啊,就喜歡勾心鬥角。”
季子安扯著嘴角一笑;“師父你也是女人啊……”
“不扯別的了,你也要答應為師一件事。”
“嗯,師父你說。”
公孫楚粵表情認真鄭重;“要做個憂國憂民的好大將,你的急性子還得收一收,凡事不能歸於偏執,要懂得自我調適,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能保命。”
季子安重重點頭;“徒兒明白。”
兩人離開船坊,季子安背上包袱在上馬車前,回頭道;“師父,徒兒以後能常給你寫信嗎?”
“當然,你是為師的徒兒,算是半個兒子,為師也得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啊。”公孫楚粵不要臉的笑道,季子安嘀咕著;“我才不要你當爹呢,你要不是衡王他媳婦兒就好了……”
“你嘀咕啥呢?”
季子安搖頭,笑著;“那徒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