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得三成吧。”
“有那麼多嗎?”南宮很亮面現憂愁之色,
“從望海樓以往的霸道作風來看,這次他們要吞下了墨海城這塊肥肉,那說什麼也不會再吐出來的。”
南宮步亮也被說的有些猶豫了。
“應該不會吧,畢竟沒有咱們哥倆,他們望海樓也不能掌握這麼準確的情報不是?這麼大的宗門,總不會過河拆橋……。”
後面南宮步亮越說聲音越小,因為這理由連他自己都不信。
“那兄弟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南宮步亮沉聲問道。
“沒別的,咱哥倆只能提前做好準備,不能將希望都寄託在望海樓這幫孫子身上。”
說到這,南宮很亮壓低了聲音,有些興奮的說道。
“我這兩日不光喝酒來著,還藉著跟桂鶴書進內宅的機會四處踅摸了下,結果發現前面的擺設都乏善可陳,不值什麼錢,倒是通往後宅的道路修的十分精緻,而且守衛森嚴,所以我估計好東西應該都在那後宅之中呢。”
“等望海樓的人一到,戰端一起,咱們哪也不去,先去後宅搜刮錢財,這樣就算他們望海樓真的見利忘義了,咱哥倆也不算虧。”
聽到兄弟的提議,南宮步亮眼前一亮,激動的直拍大腿。
“還是兄弟你想的周到,而且不光能搜刮錢財,我聽說……。”
南宮步亮臉上浮現出銀邪的笑容,“桂鶴書的夫人可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現在雖然年紀比較大了,但也是風韻猶存。”
“到時候咱哥倆要把這個娘們也給擄走,那豈不是人財兼得?”
南宮很亮也笑了。
論起好色來,他可是一點都不遜色於哥哥南宮步亮。
“到時候沒別的,還是讓哥哥您先拔頭籌。”
“哈哈哈好兄弟,不過這娘們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所以咱哥倆一起應該也沒問題。”
而後這二人說起話來就越發的露骨了。
與此同時的裴全安卻沒心思去想那些,他正待在屋中,等待著師門的回信。
這段時間他很少出屋,一是為了避免暴露,二就是為了等信鴿的到來。
終於。
窗外的天空中傳來了十分特殊的翅膀拍擊聲,而後裴全安便迫不及待的探出頭去。
果然。
天空中盤旋著一隻灰色的鴿子。
正是望海樓專門培養出來,用作傳遞資訊的信鴿。
裴全安見狀一喜,伸手做了一個很特殊的手勢。
霎時間,這隻灰色的信鴿就彷彿找到了信標一樣,一個猛子便從空中飛了下來,落在了裴全安的手上。
解開信鴿腳環上綁著的信箋,開啟一看,裴全安更是欣喜。
因為上面寫的明白,甄君誠等人已然下山,此時正在前往墨海城的路上,最多再有兩天便可到達。
這幾日的蟄伏早就讓裴全安倍感煩躁了,如今終於見到曙光,他如何能不高興。
在餵養了這隻信鴿一些食物和水之後,裴全安便將其放飛了。
這次裴全安並未附帶信箋回去,因為地點和其他事宜,早在上次的時候就已經交代清楚了,此時就不必再贅述了。
這隻信鴿從裴全安所居住的地方飛出來後,穿過前宅,奔著西邊便飛了下去。
可剛剛飛至後宅的邊緣,一顆銀色的彈丸突然呼嘯而至,直接擊在了它的翅膀上。
撲稜稜一聲,信鴿連掙扎都沒掙扎,直接便從空中跌落下去。
張君竹伸手接住,一看腳環便知道,這是專門培養出來用做傳遞資訊的信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