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刻下了狠手,將人全部拍暈了之後,才齊齊走了出來。
楚玉將木棍拿在手裡撐著,喘著粗氣道:“剛剛空間太小,袖珍箭根本使不出來,憋屈。”
“休息片刻,我們等會兒再走。”容輕輕說道。
“好。”趙南昱趕緊應了一聲,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他真的是好久沒動過手了,忽然動手,用體力還是十分吃不消。
“我們就是畫個畫,忽然就暈了,再次醒來就是這裡了。”沈靖說道。
也正是因為他們沒有防備,所以袖珍箭也沒有帶,身上連件可以動手的東西都沒有,要不是楚玉及時趕過來,他們怕是要十分狼狽地被弄出去了。
“府裡頭有他們的人,春梅到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應該是她和府裡的哪個人串聯的,但是那些人現在都暈在一處,根本不好分辨。”容輕輕說道。
當時沒有將他們弄醒,也有這個原因在。因為只靠著春梅,絕對不可能做得到這些事。
所以,還有內鬼!
楚玉咬牙罵道:“我們平常可待這些人不薄!”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能守得住本心的沒有幾個,這也就愈加顯得珍貴。至於內鬼,等事情結束了,我定能揪出來!”容輕輕寒聲道。
“一定要揪出來。”沈靖氣憤道,“拿一個孩子做誘餌,天理難容。”
容輕輕自從來了這裡之後,就已經確定花兒應該安然無恙了,所以那些人還算是沒有喪心病狂到那個地步。
“表姐,我們現在怎麼辦?”趙南昱問道。
沈靖和楚玉齊齊望了過去。
容輕輕沉吟一聲,說道:“我現在不知道陸承言在哪裡,不過既然有訊號來,那他肯定是與袁將軍商量好的,所以我們要想辦法出去,出去之後再發一個訊號,讓陸承言知道我們沒事。”
她不是不想去找陸承言,但是現在他們這幾個去了也是累贅,說不定反而連累他陷入危險的境地之中,所以他們現在正確的做法是想辦法逃出去跟袁將軍會合,然後帶人進來將昏迷的那些下人們帶出去,也將這些昏迷了的山匪們綁走。
“這樣也好,對於陸老闆來說沒有我們,可能更加容易放開手腳。”沈靖說罷,和趙南昱二人相互攙扶著站起身來,將木棍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少夫人,現在我們該往哪裡走?”楚玉左右看了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就問少夫人。
容輕輕也不清楚此處的佈局,但是看那黑衣人跑過來的方向來看,他們可以選擇相反的方向。
因為一般關押人,肯定會選擇藏在比較靠近裡面的地方,所以往相反的方向走,就能找到出口在哪裡。
至於原先他們進來的那條路,容輕輕雖然知道大概方向,卻並不打算從那邊走。
因為她總覺得那附近的地勢很複雜,也不知道那些坍塌的牆裡面是不是還藏著不少黑衣人,所以為了穩妥起見,還是不走那條路的好。
容輕輕選定方向之後,趙南昱和沈靖拿著棍子打頭陣,容輕輕抱著盒子走在中間,楚玉壓後。
一行四人小心翼翼避開大路,專挑那種小路,一刻不停地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