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輕輕心中忽然就升起一股豪情壯志來,做生意就是要賭,賭籌碼,也賭運氣。
夜裡。
容輕輕稍微練了一會兒琴之後,陸承言才回來。
聽到琴音,陸承言詫異了一下,望著容輕輕問道:“輕輕,你這是新愛好?”
說到這個,容輕輕就嘆了一口氣說道:“娘說怎麼能只教外人,所以連我一併教了。”不得不說,容輕輕對於琴真的半分天賦也無,但是奈何秦毓婉有耐心,教的也細緻,練習了一會兒之後,還真是有點兒成效,就是手指磨著疼。
想著,容輕輕攤開手,望著陸承言可憐巴巴道:“手疼。”
陸承言立刻心疼地抓住她兩隻手,青蔥一般的手指,此時指腹那裡卻通紅一片,稍微碰一下,容輕輕就喊疼。
“第一次練,還沒磨出繭子是有些疼。”陸承言說著輕輕呼著,十分心疼。
容輕輕見陸承言這模樣,心裡有些甜蜜蜜的,當下她說道:“不過我一定會堅持的,等我練好了,彈給你聽。”
陸承言又心疼又感動,當下握著容輕輕的手說道:“你等我一下。”說著,便轉身出了門,等他再回來的時候,端著一個銅盆。
陸承言將容輕輕的手輕輕按到銅盆裡,說道:“剛打上來的井水,有點兒涼,所以泡一會就要拿起來然後再泡。”他小時候被打手板,就用這個方法減輕疼痛。
容輕輕望著陸承言一會兒將她手按進去,一會兒又抬起來緩一會,這麼一會兒之後,那燒熱的感覺立刻就褪去了一些。
陸承言幫容輕輕冰著手,容輕輕則是想到了白日裡的事情,於是便跟陸承言說了一遍。
因為袁將軍的事情,陸承言和程立安都很忙,早出晚歸是常態,所以人才中心只有她跟婆婆,對於和大長公主交好這件事,容輕輕還是必須要跟陸承言說的。
陸承言聽罷,點了點頭道:“孃親的決定沒有錯,這本來就不是我們想避開就可以避開的。”再加上還有丞相宋雲峰這個禍害在,如果不和大長公主交好,怕是陸府危矣。
而且不只是他,甚至人才中心裡面那些被選進來改造的紈絝,或者那個宋玉昭,都有可能被捲進去。皇家大事,也是民間大事,早早站隊也不是什麼壞事。更何況,他和程立安還了解到這丞相很有可能是三皇子一派,既然如此,那麼他們天生就該對立。
緩了一會兒之後,見容輕輕指腹的紅褪去一些之後,陸承言便端著水盆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容輕輕拿著筆正在寫著 什麼。
陸承言走了過去,發現容輕輕是在寫練琴需要注意的知識點,都是秦毓婉今天教的,容輕輕怕自己忘光了,便乾脆記下來了。
見陸承言站在身邊,容輕輕便放下手裡的筆,問道:“你和立安還是在查袁將軍那件事?”
陸承言點了點頭,他們利用袁將軍的密信蒐集到了一部分證據,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還是先準備起來的好。
“袁將軍和文遠好像是決定分開走了,二人證據一半一半……”陸承言說道。
容輕輕聞言嘆了一口氣,這是加大機率了,只能盼望著二人順利歸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