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什麼意思？”莫爾問。
“聖旨我下午看了，莫虎應該是怕齊碑能坐到副主席的位置上，可因為他受罰了，他不能出府，因此需要明確的把‘不要給齊碑’投票的資訊傳遞出去，因此需要我幫他‘宣傳’一下。”莫龍祥答道。
莫爾有些好奇：“你和他一樣都是‘閉門思過一月，非令不得出華都’，你怎麼就能出門聯絡，他就不能？”
莫龍祥一攤手，說道：“人家官大唄，越是這個時候越是受約束，容易被攻擊，容易被上綱上線。我只要不出大格，就沒事，況且就是我受了責罰，也是小事。”
莫爾學著莫龍祥一攤手，說道：“宗室就是牛唄。”
莫龍祥看著莫爾憨憨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莫龍祥又問：“聽說你們家懷王也要效仿楚王搞什麼‘建設債卷’？”
莫爾點點頭道：“楚王搞兩層皮的‘建設債卷’，懷王一直擔憂會崩盤，也一直沒敢弄。如今楚王出了事情，那邊的資訊也傳來了，1：376，讓懷王眼饞的不行，因此覺得不再發行帝國國債，要搞自己的建設債卷。你剛從那邊回來，懷王也讓我問你，楚王到底是怎麼能把債卷推的那麼高的，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去買？我們即便是掛著帝國債卷，銷路也是很差，而且最主要的是，楚王到底在拿什麼錢還賬？”
莫龍祥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不一定能學得來，我返程的時候，小生跟我說起過楚王的財富密碼。”莫龍祥回憶了一下，接著說道：“你知道南美那塊的銀子便宜，我們這邊銀子貴，葡萄牙控制下的巴西，把白銀當成貨物一樣運輸到昭嘉，雙子島用建設債卷付款之後，把白銀打造成貨幣，購買帝國的物資再出口，這裡就會有一個差額，這個差額不但能滿足債卷每年的利息，又能應對平常債卷的兌換，所以他們的‘建設債卷’的買賣一直能維持下去，而且葡萄牙還樂於宣傳‘建設債卷’是優質債卷。”
莫爾：“你們是怎麼玩的，聽說你們依靠英國國債？”
莫龍祥：“英國國債不是主要的，雖然我們發行的債卷行情跟著英鎊和英債走，主要還是手裡的糧食和庫裡的黃金，國債那個是煙霧彈，糊弄英國人的。”
莫爾有些驚訝，問道：“這個事情，你怎麼會跟我說。”
莫龍祥：“我怕你們被義大利騙了，畢竟懷王被坑也是帝國貿易受損，說句私心話，也會影響我們，我們可以給你一些國人專家幫你們，但你要給我個資訊。”
莫爾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說道：“我說吧，你沒那麼多好心，來說給大爺聽聽。”
“我今天下午從莫虎那走後，你父親也去了一趟莫虎那裡，是幹什麼？”莫龍祥問道。
莫爾：“和你差不多，讓我們罵石權。”
“那就是了，你們怎麼定的。”莫龍祥點了點頭。
“本來想把這個事，送給宮裡的懷王，但送不進去，我爸定了，說聽莫虎的，但同時要讓六叔知道。”
莫龍祥皺著眉頭問道：“莫虎讓我們在海軍雜誌上寫一些文章，你們用什麼辦法？”
莫爾：“傳謠言唄，你知道謠言從中央軍區傳出來不好聽，但從我們懷王這邊傳出來，才有味道，畢竟石權的部下大部分都在懷王手下，真實性更佳。”
“莫虎有點意思，我估計還有人在背後傳齊碑的謠言。我覺得，除了你說的要暗示以外，還有另外一層，這種吐口水、踩肩膀的老辦法莫虎常用，等被吐的人和被踩的人坐不住的時候，稍微有點動作，就寫奏摺報給陛下，最後在找個事情牽強附會一下。真是，這麼些年了，他的手段一丁點沒有變。”莫爾挖苦到。
“雖然簡單，可是有用，你看莫虎這些年就靠這些手段站在了朔正殿裡，我覺得你們罵石權，最好也牽扯上莫虎，畢竟他的威望太大對你我都不是好事。”莫龍祥提議道。
莫爾：“那麼你也是麼，也扯上莫虎？不能只讓我們出頭吧。”
莫龍祥：“我們也會，你過不了多久就能見到。”
莫爾想了一會，下定決心說道：“最後在告訴你一個信，懷王妃在慶州要建一個天主教堂，佔地面積比慶州的真武神君殿要大，慶州有些人去了明城找東嶽先生說理，今明兩天，祝典前，東嶽先生進京，這件事恐怕要鬧出來，這邊你不要推波助瀾，權當是幫助我們過了這道坎。”
“我本身就是不大讚同，外教入帝國的，雖然我不是道家的信徒，但總歸是皇家效仿唐朝是尊道的，你們懷王妃的確有些過分了。”
莫爾笑著說：“懷王妃才20來歲，是個移民華人的二代，長得漂亮，美女嘛，總是有點權力的。”等說完，只聽到門口莫龍祥下樓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