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伺帶著一些威脅的語氣說道:“我知道越多,可能就會洩露越多,你自己可想好了。”
“無礙,我們做了這麼多,要是被莫虎知道是我們在搞鬼,我父親都不一定能保我!”莫龍祥有些笑著說道。
“上了你這條賊船了,你不打算以後成了,給我封個省長乾乾?”白伺笑著問道。
“可以,去湖西治沙吧。”莫龍祥打趣道。
白伺搖了搖頭,開玩笑道:“那我能貪成帝國首富,你可以把我當和珅養著,給兒子留個金庫。”
李涼在旁邊聽著,內心其實很羨慕白伺,像是這些話,自己自然是不敢說的。當然,自己也沒有能力去和白伺一樣破局,李涼內心佩服白伺,兩天的時間,讓原本根本不可能攪亂大局的莫龍祥,不但有了資本,還成功的搞亂了局面。
雖然僅僅是一場綁架,但這裡面火候的把握,實在是高超。因此,李涼也打心眼裡佩服。
李涼安排了汽車,莫龍祥和白伺兩人便乘車走了。
莫龍祥想帶白伺見得,自然是恭親王。
車子駛入一處不起眼的大橋下,林峰正在等著,兩人迅速下了車,林峰上車便開了出去,莫龍祥和白伺趁著黑夜,走到一個衚衕內,良伯在衚衕口等著,帶著兩人路過了幾個門,確定後面每人跟蹤,又繞了一個大圈,推開一處院門,進去。
“你們皇帝被趕下臺,看來真沒閒著。”白伺打趣道。
良伯笑著,說道:“都說你不會說話,看來是了。”
三人逗趣了一會,進了後院,恭親王此刻在後院一小亭子裡,昏昏沉沉的坐著,似乎正在打盹。
“在這打盹,不怕著涼了嗎?”莫龍祥看著良伯。
良伯:“剛剛出去的時候,還在聊天,沒想到就睡了,歲數大了。我這就去拿些毯子。”
莫龍祥點了點頭,轉身對白伺囑咐道:“老人家就是你崇拜的皇帝,你一會嘴上多少留些把門的,別得罪了。”
白伺看著老人,點了點頭。
良伯拿來毯子,遞給莫龍祥,這會三人才走近恭親王,莫龍祥把毯子蓋在恭親王身上之後,有讓良伯重新泡一壺溫茶。
等茶水端上桌子,恭親王才悠悠然的醒過來,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們搞得不錯,有點魄力。”
莫龍祥指著白伺說道:“這是白伺,這次的‘主謀’。”
白伺:“見過陛下,草民白伺。”
恭親王自己有壓了身上的毯子,說道:“我知道,有點當年高鷙的意思。你們和莫虎談了麼?”
“聽您的,沒談。”莫龍祥道。
恭親王點點頭:“沒談就不要露面了,我讓良伯去談,你們要什麼,跟良伯說清楚。”
白伺:“陛下,這不妥當吧,畢竟......”
“妥當,良伯你解釋一下。”恭親王又朝著白伺,向桌子上努了努嘴,莫龍祥知趣倒了一杯熱茶,推了過去。
“我們恭親王有兩個擔心,一個是擔心你們暴露,另一個是擔心你們要價低了。”良伯解釋道。
白伺一聽就明白了,問道:“你知道齊碑的證據在哪?”
良伯點了點頭,說道:“望海省貪墨案本身就是子虛烏有的案子,把案子送到陛下面前的也是莫虎。”
突然,白伺似乎想到什麼了,渾身汗毛豎了起來,語氣頗有些忐忑的問道:“杯酒釋兵權?”
“對,就是釋兵權!”恭親王肯定道,接著喝了一杯茶,潤了潤嗓子道:“朔正剛剛登基,軍府的將軍們可是很影響力的,良伯知道,你來說吧。”
良伯:“朔正初任元帥南征,不過萬餘人的隊伍,南征數年,人數則過了百萬,為方便管理,按照古代軍事佈局,分中央大帳、東南西北四個分帳和御帳,共計6方面部隊,如今帝國軍區劃分也是如此,中央大帳演變為中央軍區,東南西北四個分帳演變為四個王爺所屬的軍區,御帳演變為駐華都的大里衛隊。”
說到此,良伯停下,看向恭親王。
恭親王:“接著說,說詳細一點。”
良伯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御帳主將是蔡其兵,副帳是夏澤,不過兩人不負責御帳實際軍務,兩人負責全域性作戰,實際負責的是李華遷和李廣亞;中央大帳主將是胡豈山,副將是齊碑;東帳主將杜左鐮,副將鐘山;南帳主將貝杉丕;西帳主將李陽城,副將白瑟,後來李陽城改了文官,實際上就是白瑟負責;北帳主將石權。”
“竟然如此,齊碑、石權兩人竟然如此......”白伺完全無法將如今的兩位老人同當時的戰將聯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