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衝山說,咱也不要。不是那個省長現在每人去理會他麼,給他,讓他接過去。”
吳佩航想了一下便明白了,說道:“這是一步好棋,這個省長陸大可現在可是頭一號的罪臣,若是得了軍隊,一定會想辦法‘戴罪立功’咯,這一份心情,就會不一樣了。”
“你擬定一個慶典安全臨時的保衛署,讓這個齊田順擔任署長,這樣也就是名正言順的調他回來,至於莫虎哪裡,告訴他一聲我們這邊贊同詔安的意思。”
莫海格喝了口茶,接著講:“就這樣吧,佩航,過了這個慶典,我估計就能卸了這一攤事情,你要做好準備,把事情擔起來。”
吳佩航:“您要是讓我說吶,陛下不會讓您走的。我更不可能坐上高位,畢竟我是個本土人咯。”
“佩航,你覺得龍祥這個孩子怎麼樣?”
吳佩航又笑了,說道:“龍祥這孩子,還欠點教育,不過在這一輩的年輕人裡面算的好咯。”
“那就教育教育吧,別讓別人搶了去。”
昭嘉的清晨還有些露水,霧氣也就起來了。早上的書童拿著《戡亂報》喊著些什麼,但街上的市民沒有理會,此刻大部分市民都聚在幾處半島銀行臨時業務點,排隊著隊準備買“戡亂糧票”。
當半島銀行掛出的“戡亂糧票”價格比市府這段時間臨時放糧點價格還要底的時候,引起了一片驚呼。
第七小隊拼死運來了兩部手動“印鈔機”在莫小生的“惡”趣味的指導下,第七小隊找來一個在戡亂報負責版雕繪畫的老師傅,用了一晚上,硬生生是把原來雕著的洛王,變成了莫龍祥。
這個舉動倒是啟發了白伺,連夜將昭嘉的版雕師傅聚集起來,刻版雕印起“戡亂商品卷”。
當日中午陳納傑再次被叫到總督府,不過這次沒有請他吃飯。他一進屋,就看見桌子上放著一枚印信,這枚印信他很熟悉,這是雙子島總督的官印。
從文昭坐在一旁,說道:“來!來!來,你以後管著這個印章,我管不了了,什麼事嘛,昨天是那條狗在我面前叫的那麼兇的!”
“怎麼說話呢?你說的是人話麼?怎麼把馬如龍逼著跳海,你打算把我逼著跳車是麼?從文昭你要麼就好好說話,要麼就別找我來,我是你呼來喝去的!聽你說個歪歪話!”陳納傑沒有理會從文昭這個毛病,他本身就比從文昭還要靠近一點楚王。
從文昭一看硬茬不行,就委屈的說:“我謀了那麼久的局,你最後沒守住,反來怪我?還有沒有天理了?”
陳納傑一瞪眼,提了一個嗓門道:“是我沒守住?還是你沒守住?我在外面將去基督城的路守的死死的,你呢?宗敏盛他姑娘可是在你的手裡,咋了?是你沒守住還是我沒守住?”
從文昭白了陳納傑一眼,頭一扭,便不說話了。
陳納傑道:“別把什麼屎盆子都扣我頭上,我今上午已經把情況告訴楚王了,別當自己真是個女人,還想著吹什麼枕邊風,就你這樣的,去窯子裡我都不點你!”
從文昭平生最介意別人說自己,可陳納傑不但是說了還變本加厲的說了“窯子”,這可是就踩了從文昭的天線了,從文昭轉頭過來,惡狠狠的盯著陳納傑,用回了男人的聲音道:“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了你!”
陳納傑還沒有反映,只聽一聲槍響,陳納傑應聲而倒。
槍響之後,三個人進了屋裡,從文昭的眼神又一次發生了變化,從文昭道:“他給楚王發的電報,你們攔下來了沒有?”
若是陳納傑還有一絲意識的話,能發現這三個人都是自己防衛軍的部下。
其中為首的一個人鞠躬道:“根本就沒發的出去。”
從文昭笑著用女聲柔柔的說道:“防衛軍你們三個人能控制得住麼?”
為首的人接著講:“需要兩天時間,您得讓我殺一些人。”
“戡亂時期嘛,人命如草芥。我們要是不團結,怎麼和朝廷那幫人鬥?你們三個若是掌握了防衛軍,也不枉我,幫你除掉攔路虎了。”
三人跪下,齊聲道:“小人唯從大人令下。”
從文昭笑了,邁步走到三人前,約有半步距離停住,伸出右腳,放在一人前,只見那人抬頭親了一下腳背。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男人!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