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商同轉頭問:“我接受不了我是個普通人。而你們,只是因為你們的爹不是普通人,所以你們也不是了。你們真的去爭了麼?去奪了麼?”
莫龍祥被這個問題搞得有些“你說的對。我們活在今天,是因為我們一代一代人繁衍到了今天,一個家族的接力棒一代一代人傳承到了今天,每一代人都完成了他所要完成的工作,才會有我們的現在不同。怎麼說呢,一代又一代人的爭和奪,最終造就了今天的差異。這種差異是無法填補的,畢竟時間在哪裡擺著。”
央商同先是點了點頭,之後就搖了搖頭,講到:“我不服!話說,你服麼?”
“服什麼?”
“他們說你是質子,是人質!你服麼?”央商同問道。
“我不服。可又能怎麼樣呢?”莫龍祥搖了搖頭。
央商同問:“爭呀!奪呀!你頂著莫姓,總比我有機會當皇帝吧!”
莫龍祥的臉色有些微變,呵斥道:“你可知,你現在說的話,是大不尊!”
央商同有些愣神道:“原來你也是這個樣子。讓我失望了。”
莫龍祥站起身子來,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孩子,腦子裡盤算著央商同畢業的時間,估計了一下,剛剛的這種‘不想當個普通人’的對話,也導致了他的現狀。
莫龍祥準備走,有可能的話,不再理會央商同。
“學長,我們家雖然姓央,但是和在明城那個央門世家,追溯四代才能聯絡上,我本來覺得無所謂,可你知道麼,我們央家有一個成人禮的儀式,不管你是分支多少,只要姓央,都得去央門世家參加當年的成人禮,我爸爸這輩子就去過一次央門世家,在我這吹噓了一輩子,我18歲的時候,也是盼著能去央門世家參加什麼成人禮,可結果呢?人家央門世家根本就沒統計我!我父親不服,帶著我去了央門世家,一個三等管家竟然跟我父親說什麼,‘普通人配姓央’類似的話,我拼了全力想要證明給央門世家的人看看我憑什麼不配姓央,等我考上了軍政大學,卻並沒有什麼用處,甚至軍政大學的其他同學一聽我並非央門世家的人,對我也是愛搭不理。直到我後來加入了平民學員組成的自律會,才找到了一塊歸屬,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堅信學長說的,想要的,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去爭,去奪!今天見到您,我很興奮,我有一肚子話想對你說,可學長竟然成了這樣?”
“你畢業還短,等你多混上幾年,就知道其中的酸味苦楚了。”莫龍祥說完又坐了下來。
“學長,別的不說,你這次來,想不想去爭,去奪?”央商同真誠的看著莫龍祥問道。
莫龍祥看著央商同,腦海中似乎對應起了當時在大學裡,一個什麼事情都出頭的熱血青年。至於爭和奪,的確是當時自己在自律會內推行的思想。
默默然的,莫龍祥說道:“想!”
央商同眼神放光,隨即講到:“四座城市的城防營內,除了昭嘉城防營,其餘的三個城防營已經空了,但是面子上還是保持著。有傳言說,這三座城的城防營都去當了‘亂匪’。”
“什麼意思?”莫龍祥問道。
央商同:“這次亂匪沒有多少是真正的,亂匪內部也是不同的,亂匪和亂匪之間也在搶地盤。”
“你說這些亂局是人為在後面操控的?”莫龍祥講。
“對,我們一點不擔心他們會進昭嘉,我們現在就是擔心自己能不能吃上飯。”央商同半開玩笑的講了一句。
“一盤交易呀!”莫龍祥問。
“對,一盤交易,用一個省的人命做抵押,操控一盤交易。”央商同說。
莫龍祥:“你怎麼來這個飯局的?”
央商同:“王喜是我老領導,帶我來的......”
“哈,你們在這聊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