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將那人衣物剝除,赤身裸體後抓住頭髮,吊起來送進嘴裡,一陣咀嚼後吐出骨頭。
這一幕讓被圍攻的瞾盟成員紛紛反胃,一個個怒目而視,卻又無可奈何,敵我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了,他們只是一個築基小隊,而敵人卻是結丹修士。
求援訊號已經發出,然而等了這半天也沒有救援之人到來,像這種戰亂時刻,所有人都忙碌不堪,很少有人能在收到求援訊號後,第一時間趕來支援,他們只能儘量拖著,希求奇蹟會降臨。
鬣狗妖獸雙手各揮一爪,將司城一行數十人全部打倒在地,看著他們狼狽的模樣,譏笑嘲諷道:“聽說你們標榜什麼正義?這世上還有如此愚蠢的組織,居然信奉正義,這世上有正義嗎?真是可笑!”
司城從地上爬起來正色道:“當然有!這世上每個角落都有邪惡,那麼相對應的,每個角落都有會正義,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持正義之劍驅散邪惡,讓仁善遍佈宇宙。”
鬣狗妖獸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意,顯然司城的冒尖讓他覺得有意思了,瞬間突進到司城上方,一爪擊下,還故意留了幾分力道,不至於將人打死。
但這對於築基期的司城而言,這一擊仍舊十分恐怖,瞬間頭顱出血,兩眼翻白,地面也被砸出一個四五米寬的新坑,只是一擊就讓他重傷在地。
鬣狗妖獸抓起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雙腳懸空,四隻耷拉無力垂下,只能沉重的喘著粗氣。
狗嘴裡桀桀嘲諷道:“一個連面都不敢露的廢物,也敢妄談正義和仁善,真是讓人想笑,又讓人不爽。”
“說,你們盟主是廢物!”
司城眼神帶著憤怒,嘴角掛著鮮血,笑出聲來,回道:“我們盟主,是英雄!”
鬣狗妖獸一聽,雙眼泛著血光,毛茸茸的手掌內露出五根尖爪,直接插向司城胸口,瞬間留下五個血洞,鮮血從洞內不停的流出。
重傷的司城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又或是極度的憤怒,讓他含著一口鮮血,故意噴在了那鬣狗臉上。
那鬣狗妖獸表情凝固了一秒,隨後變得無比猙獰恐怖,另一隻手將鮮血抹去,留下一道道血痕,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嘶吼威脅道:“說,你們盟主是廢物,不說,就得死!”
司城緩緩抬頭,不顧嘴角和胸口溢位的鮮血,哈哈一笑,有點滲人,又像是在嘲諷:“聽清楚了,你這個廢物,我們盟主是英雄,他必將執掌正義之劍,將你們斬盡殺絕!”
鬣狗妖獸瞬間怒不可遏,一聲獸吼,將司城的右臂活活撕扯下來,然後吞入腹中,咀嚼而下。
見司城昏迷過去,那鬣狗妖獸猶不盡興,心中憤怒無處發洩,竟然施法將司城弄醒,隨後厲聲道:“狗屁的正義之劍,這宇宙根本沒有正義,給我說,這個宇宙沒有正義!”
司城聞言,臉上竟是沒有了痛苦,反而用同情和嘲諷,看著眼前這頭兇惡的鬣狗妖獸笑道:“有正義的,日月明空瞾,我們就是正義!”
“凡日月所照之處,皆為瞾盟庇佑之地,正義之劍當懸,仁善之念當種,這就是我瞾盟,這就是那個人創造的瞾盟,明白了嗎?廢物!”
鬣狗妖獸聞言毛髮豎起,竟是舞動起來,神情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牙關緊咬,狗類的齜牙嘶吼之聲從牙縫中傳出。
隨後張開滿是鮮血的狗嘴,將司城的左臂也撕扯下來,吞入腹中。
劇烈的疼痛讓司城還未來得及吐血,便再次昏迷過去。
鬣狗妖獸吃完手臂後,竟再次將司城弄醒,舌頭舔了舔嘴唇,將血液吞下,“接下來就是整個生吞,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臣服在我腳下,或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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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隊成員實在不忍心,抱著必死的決心撲上去搶人,卻被那鬣狗妖獸一爪揮出直接拍飛,實力差距太大了,雙雙吐血倒地,看著受虐的司城,無奈又被悲憤。
司城此刻已是瀕死狀態,氣若游絲,聽到妖獸的聲音後,嘗試睜開眼睛,發現太吃力了,索性閉著眼睛,嘴角扯出嘲諷的笑意,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廢物!”
鬣狗妖獸本想獲得虐殺的快感,結果被氣的神經短路,不再言語,將司城拋起,朝著他胸口對天一掌,將其打飛在空中,隨後張開大嘴等著司城掉進嘴裡。
本就重傷錘死的司城,如何受得了這一掌,噴出一口鮮血後,思緒猛然變得清晰,時間也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
這是人死前的迴光返照,司城驀然想起兩個月前,他在瞾盟總部立下誓言,堅信瞾盟的正義之劍,會將光明帶給絕望中的人,他將以生命守護瞾盟,並手持正義之劍,守護正義理念,除死方休。
如今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司城嘴角釋懷一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而就在眼睛合上的最後一秒,他好像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一道金色的劍光從空中落下,他努力想睜開眼睛看仔細一點。然而,迴光返照的時間太短了,司城終歸帶著遺憾,閉上了雙眼。
不過他的身體卻並未墜入那鬣狗的嘴中,也沒有摔在地上,而是被一個身著黑白相間俠客服的青年接住抱起。
在場的修士定睛一看,紛紛大吃一驚,又喜形於色,忍不住喊出聲來:“盟主!”
青年正是禹飛,看著懷裡重傷瀕死的司城,沒有歇斯底里,但是眼中的殺意卻從未如此濃郁過,一朵朵死亡之花,在瞳孔內綻放。
禹飛環視了一眼,找到小隊中的醫療型修飾,將司城抱了過去,並拿出一瓶上好的療傷丹藥。
此時的鬣狗妖獸右手捂著左肩,痛苦的嘶吼,地上插著一把五龍金劍,旁邊還躺著那獵狗的左臂,血液撒了一地。
他看了
一眼禹飛,好像在哪見過,但盛怒中的他,不想思考太多,這個卑微的人族竟然敢偷襲他,斬掉他一根手臂,這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