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成懷著喜悅的心情刷著手機，今天是他去協會領獎的日子，石泉已經發來簡訊，告訴他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艾莉託著下巴挑盤子裡的炒蛋，看向丁成：“我想吃肉、我想吃排骨！”
“今天換了錢之後可以考慮給你買排骨。”丁成專心刷手機，頭也不抬地說。
艾莉不滿地撇嘴：“為什麼要等到換了錢之後？你卡里不是還有五千塊？都充遊戲了嗎？”
“要交房租的啊。這個月17號應該交房租了。”丁成抬起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其實你就是張娟對吧？那我是不是不用交房租了？”
“呵呵。”艾莉低頭訕笑：“我不是你的房東。”
“哎？不是嗎？”丁成感到好奇：“但你那天用張娟的號碼給我打了電話，這是對的吧。”
“對的。”艾莉點頭：“但我不是張娟，我只是用了一些手段。”
“什麼手段？”丁成追問。
“解釋起來很複雜啦。”艾莉漫不經心地說：“我可以複製一些東西，有時候也可以複製人的聲音，但是要看狀態。”
“？不明白，能展開講講？”
“討厭，非要把人家的秘密扒個底朝天你才滿意？”艾莉拋了個媚眼。
“什麼？”丁成滿腦子問號：“這不是你自己先說的？”
“哼。”艾莉不說話了，低頭裝作吃炒蛋。
有鬼！
丁成審視著艾莉，有預感，這裡面絕對不像她說的那麼簡單。
不過她不願意說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主要的事，今天最主要的事就是去協會兌獎。
“我出發了！”丁成懷著無比期待的心情，去玄關換上鞋，朝著訓練家協會出發。
……
東區訓練家協會。
“所以說，異界門沒有問題嗎？”石泉左手握手機眉頭皺起，似乎不敢置信。
“確實沒有檢查出任何漏洞，異界門運轉情況良好。”電話那頭的聲音冷冰冰的。
這不可能吧，石泉心裡這樣想，但他沒有直說，而是換了一種柔和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可是有目擊者昨天晚上在月亮河公園看到了一隻B級惡靈呢。”
“這是不可能的。”電話那頭的聲音更加冷峻：“異界門沒有任何問題，你怎麼能篤定這不是目擊者眼花了，或者是靈力計出故障了呢？”
“這……”石泉繃起臉：“當時我也在場的。”
“哦，當時你也在場，那你看到那隻惡靈了嗎？”
“呃，那倒沒有。”
“那你知道後來那隻惡靈去哪兒了嗎？”
“我只知道她曾經去過月亮河公園的那座禮堂，後面的就不知道了。”
“所以說你全程沒有見過‘那隻B級惡靈’，只是聽別人說了這件事，對吧？”
“嗯嗯，對……不對！”石泉意識到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對面已經響起了嗶嗶嗶的忙音。
“……”
過了一會兒，嘲弄的聲音順著電話線傳過來：“石泉會長，感謝您的諮詢，只不過希望下次您可以提供更確切一些的證據。您的諮詢已經結束，滿意請按1，非常滿意請按2……”
嘭！
電話自己掛了。
它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