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瘋了?”
王珏手中電光閃爍,衝散了江雨澤抽向貝思的火焰長鞭,他瞪著江雨澤,身體因難以控制的憤怒而劇烈的顫抖著。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不會想到會有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把自己不得志的怒火發洩到女人的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廢物的人?
“怎麼了?”
聽到響聲的李明耀和永山一真趕了過來,但是進門卻看到了令他們難以直視的一幕。
貝思身上的衣物已然被江雨澤撕成了碎布條,她捲縮在地上,身上在火焰長鞭的抽打下留下一條條暗紅色的傷疤,那些傷疤一條蓋著一條,顯然這不是她第一次被江雨澤這樣虐待。
可是她和江雨澤才認識多久?
永山一真眼中閃過一抹不忍,他手指微動,一條由黃沙凝聚的綢帶落下,蓋住了貝思嬌小、瑟瑟發抖的身體。
“永山一真,你先帶她出去。”
李明耀低聲道,他已經大致明白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麼,以及貝思和江雨澤之間的關係了。
永山一真點了點頭,上前扶起貝思,準備帶她出去。
“慢著。”江雨澤看到這一幕頓時不滿意了,他喝住了兩人,“我讓你走了嗎?”
貝思的身體猛然一僵,雙眼像是無助的小鹿一般,蒙上了一層霧氣。
那雙眼睛之中寫滿了恐懼,讓人不由心生憐憫。
“給我回來!”江雨澤怒道,他那語氣彷彿在命令一隻寵物。
貝思低著頭,顫抖的轉過身子,準備向江雨澤那裡走去。
是啊,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白魔法師,還是出身外牆的平民家庭,她有什麼資本可以和江雨澤對抗呢?
或許現在去乞求江雨澤的原諒,之後他再下手打她的時候,可以輕一點。
但一道人影突然出現,擋在了她的面前。
像是一面寬厚的牆,替她遮住了所有迎面而來的風雨,隔斷了寒冷、隔斷了恐懼和黑暗。
他是永山一真。
“她是人,她想走還是想留不需要徵求你的決定。”一旁的李明耀低聲怒道:“江雨澤,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又行了?”
“她是我女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江楓,你特麼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點?”
江雨澤仰著頭,怒視著李明耀:“還是說...”
他側過身子,看了一眼披著沙之綢的貝思,嘴角一咧,邪笑道。
“剛才看了不該看的,你也想去去火?”
“我去汝母!”
李明耀徹底被這句話激怒了。
一個人,一個男人,究竟可以無恥到什麼地步用這種語氣說出那麼下賤的話?
還恬不知恥的認為所有人都和他一樣,只是一個被慾望驅動的畜生!
李明耀一拳轟在了江雨澤的腹部,他沒有動用魔力,但是以前和別的冒險者肉搏積累下來的經驗讓他知道怎樣讓一個人痛苦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抬起江雨澤的一隻手,一手抓住江雨澤腋下的那一塊肌肉,手指緩緩用力。
難以言表的痛苦衝上大腦,江雨澤長大了嘴巴,卻只能發出‘啊啊’的慘叫聲,
李明耀鬆開了手,任由江雨澤疼的佝僂起身子,彎著腰活像一隻大蝦。
“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敢殺你?”
很顯然,李明耀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本來因為江雨澤他們才經歷了一場根本沒必要發生的苦戰,現在他又在這裡禍禍自己的隊友,李明耀是真的想把這個只會破壞隊伍的害蟲給廢了。
“咳...那你有種...試試啊。”
看來剛才那一下還是讓他張不了記性。
李明耀眼中閃過一抹狠戾,又是一拳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