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白說完,楚舜感覺自己的話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說過。
無論如何全場燈熄滅,電影開始放映,畫面還沒有出來,就聽到音樂,是類似老牌爵士樂的歌聲——
[如果我不在乎就會緘口不言,
如果我不在乎還會有這種感覺嗎?
如果這不是愛為什麼我會顫抖,
是什麼在我的腦海裡徘徊,
雖然我的內心毫無波動。
……]
緊接著彷彿是為銜接歌詞,快速閃過片名。夜晚郊外的一戶建,安靜得只有風吹樹葉的瑟瑟聲,男人失魂落魄的在車中,車載音響放的音樂,和開始的音樂一致,屬於前後聲音連線。
男人安迪一手拿出槍,一手往嘴裡灌酒,當觀眾們認為要出現兇殺案時,畫面一轉來到法庭的庭審。
影片講述了事情始末,安迪發現了妻子與高爾夫球教練偷情,當天晚上喝了酒血氣上頭準備弄死姦夫**。
可根據安迪的自我講述,他等了許久沒人,然後人也冷靜下來,驅車離開途中把左輪槍扔進旁邊的湖中。
檢察官闡述,安迪有重大嫌疑,在湖中打撈了數日也沒有見到他所說的槍支。
現場有安迪的腳印,現場的伏特加酒瓶碎片,以及子彈也有安迪指紋,並且被告提供不了明確的不在場證明,證據鏈條完善,陪審團都認定是被告殺人。
再因為妻子與偷情的情夫,兩人各中四槍,左輪手槍只有六發子彈,預示著兇手是打完子彈又上了兩發,側面證明是預謀復仇,冷血謀殺,不是過激殺人。
由於在緬因州,十九世紀末就廢除死刑,所以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法院最終宣判安迪兩項終身監禁。
是什麼意思呢,即便是總統特赦也救不了,因為憲法不能干涉州權。
電影一開始就留下了懸疑,銀幕中的鏡頭閃回,只有安迪拿槍下車往鄉村俱樂部木屋裡走的畫面。
“你覺得安迪是殺人犯嗎?”《朝日新聞》同事提問,他先說自己看法:“我感覺不是,感覺安迪沒有撒謊。”
“很大可能是,因為他的證詞,左輪槍扔到湖裡,但湖裡根本沒有打撈到,再加上這部電影名叫肖申克的救贖。”梅田浩次道:“現在沒有愧疚之心,按照電影劇情發展,很顯然是為曾經的錯誤救贖。”
梅田浩次還補充了一句:“犯罪分子都會說自己無罪逃脫罪行,誰會一開始就承認自己有罪。”
“原來如此。”同事佩服的說道:“不愧是梅田主編!”
安迪入獄,電影劇情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