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糊塗了。
對於杜念蓉的母親,我始終覺得她沒有太多喪女之痛。
誰家會把失蹤女兒的房間當做雜物間的?
我心裡很是疑惑。
回到古城邊,我把麵包車停在王老闆經常用的停車場。
超市的大門關著,我敲門也沒有人來開。打電話給張文紹也沒有人接。我給他微信留言,告訴他王老闆車鑰匙落我這兒了。
我跟文景都累得夠嗆,但是當務之急還是要先去把白同年的魂還給他。
文景說只要把他的生辰八字寫在木牌上就好。
至於小領導,等找到小領導的具體身份再去找他。
說完,他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我一個人苦逼地回了趟客棧。
畢竟我滿身雞血,比流浪漢還要狼狽,一路回頭率極高。說不定我去找白同年,會被當做他的病友被關起來。
客棧了的白班還是宋萌,見到我她嚇了一跳。
“你受傷了?”
“沒有,被一變態潑了雞血。”我隨口道。
宋萌瞪著我,仍是有點懵的樣子。
我先去洗澡換衣服,從水房出來時聽到屠玉中氣十足的罵聲。
我問宋萌怎麼了,宋萌神秘兮兮地跟我說:“遭賊了。花園裡箱子的東西被偷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
那不就是放撥浪鼓的箱子麼?
我急忙跑到後院,見屠玉站在涼亭前,箱子攤開,裡面都東西都在。
連我昨天偷偷拿的白紙傘白燈籠都在。
唯獨不見那隻撥浪鼓。
難道真的是在行政樓響起的那隻撥浪鼓麼?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問屠玉。
“昨天還在的。”屠玉說著將箱子蓋上塞回座椅下面。
“老闆,要是貴重東西就放到你房間鎖好。放這裡……”
“放這裡都能丟的話,放我房間也不安全。再說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屠玉無所謂的說。
我一時間倒有些搞不清楚他對這些東西的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