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張文紹是他害得?也說得過去,張文紹說王老闆出主意讓他假死騙過紅衣女杜念蓉,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他才會發作。
我咬著牙,怎麼也要去找張文紹問個清楚。
“文大師能不能陪我去找張文紹?”我問他。
文景道:“別叫我大師了,聽著怪像騙子的。直接叫我文景就行。你回去還是先解決了白年同和那個小領導吧。”
我靠,他不說我都把這兩件事給忘了。
這才是大事。
畢竟也算是我害的,弄不好就報應我身上來了。
再說無端害了兩個人,我心裡也過不去。
我們休息了還一會兒,才朝樓下走。
一直蹲在牆角的影子起身,徑直朝我跳來,和我的影子重疊到了一起。
我心裡直罵娘,問文景能不能把這東西也搖下去。
“它現在和你一體,你昨天也見到了傷到它你就受傷。你要是不怕的話可以試試。”文景說他也沒見過這種情況。
我看著自己顏色濃黑的影子,心情複雜。
影子真是個奇怪的東西,雖然來源於物體本身的投影,但卻是單獨的存在。若是它有一天不受物體本身的控制,會造成什麼情況呢?
車子在樓下,我們兩個都沒提那個搖撥浪鼓的。
會是蜘蛛青年嗎?
不知道怎麼,我總想起昨晚在客棧花園箱子裡見到的那隻撥浪鼓。
不會這麼巧的吧?一隻撥浪鼓而已,到處都是。
我搖了搖頭,也想不通這裡面的聯絡,開著車離開了園區。
公路被堵,我們還是走的李家坪的小路。
白天的村子很正常。
三三兩兩地街坊坐在路邊,麻將館裡人聲鼎沸,懶洋洋的家犬窩在大門前曬太陽。
我開著車,忽地看到一個身影,不由踩了剎車。
一個女人的背影閃過,進了一家院門。
“怎麼了?”閉目養神的文景問我。
“看見了一個熟人,應該看錯了。”我道,繼續開車。
是杜念蓉的母親,陸晴的舅媽。
我應該沒有看錯。
她怎麼會出現在李家坪的?是要來找女兒?
還是本身就認識李家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