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摘下耳機瞅了瞅,發現兩人雖然湊一塊膩味著,但都規規矩矩,總不能當我面就開始做運動吧?
我畢竟年輕,對著他們也說不出口,想著一會兒給曾春成單獨交代一下,只要他忍住就沒問題。
小區裡有柳樹,我下樓去摘了幾串枝條上來,放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我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一睜眼竟然天都亮了。
我急忙起來,四處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發現。
曾春成和高小姐也都起床出來。高小姐很無所謂地說:“什麼嘛,白浪費一天的時間,都說了這世上是沒有鬼的。你還不相信。唉,你怎麼把我的拖鞋穿了?”
揉著眼睛出來的曾春成看著自己腳下的女式拖鞋,“不對呀,你拖鞋不是在你那邊放著嗎?”
“還有我的包怎麼放在這兒了?”高小姐皺眉看著自己的手提包,本來是放在餐桌上的。卻被人移動到了沙發茶几上。“沒少東西吧?”她看了我一眼,嘀嘀咕咕地去翻包。
餐桌上整整齊齊地放著四個茶杯。
我倒吸一口氣,問他們昨晚聽到什麼咩有?
曾春成和高小姐對望一眼,目光中都是冷笑。曾春成道:“房間就咱們三個,我們一萬上什麼也沒聽到。你說會是誰放的?”
就是在懷疑我了。
高小姐坐到沙發上,把拖鞋換過來。對我說:“你年紀也不大,什麼不好做這行。我們也不想麻煩,你趕緊走吧。”
曾春成也板著臉,顯然是覺得我耽誤了他的事。
“回頭我把顧老闆帶來,讓他看看這房子。他想給兒子買學區房。”高小姐已經纏著曾春成說買房的事了。
曾春成有些為難,“這房還有我媽和我姐一份的又不是我一個人的。”
“哎呀你到底還想不想結婚了?沒房子可別指望我嫁給你。”高小姐哼了一聲。
我自己也是很納悶,不過這房子從曾國棟去世後就不太平是肯定的。也不怕他跑了。見他倆這樣,也只能先走。“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對曾春成說,他連看都沒看我。
我只能悻悻離開。
關鍵我這段時間天天請假,再請假就要被開除了。
我出了門,隔壁的302正好也有人出來。
見到我皺了皺眉,又瞅了下屋子裡。“你們是不是又打麻將了?被我逮到了吧?整天不學好,還裝神弄鬼,什麼人啊這是。老曾多好的人,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兒子。”
老大爺嘀嘀咕咕地走了。
我急忙叫住他,“大爺,昨晚打牌吵到您了?我也是第一次來玩。您別見怪啊。”
“你小子態度還不錯。前兩次有個年紀大的,牛逼轟轟的,理都不理我就走了。”老大也搖頭晃腦地,氣得不行。
“什麼時候的事啊?”我問。
老大爺揹著手,快步走下樓梯,嘴裡嘟嘟囔囔,卻是怎麼也不理我。
我急忙跟過去,沒想到他走得很快,等我出了樓棟,發現老大爺早就不見人影了。
剛走到大門口,曾春成的電話打了過來。
“楊大師,您快回來看看,家裡不對勁。”曾春成聲音發顫。
這會兒我成大師了?
我心裡一樂,同時也精神大振。如果能夠今天解決自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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