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不會被當成神經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影子和白同年的關係,我全身累得要散架。才十點鐘就想要休息。
屠玉和宋萌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大廳只剩我一個。
不知道是不是受白同年的事情影響,今天只有一對夫妻入住。
雨衣大爺也沒有入住。
十一點鎖門後,我上樓去找過雨衣大爺。但房間沒牌號沒有變,仍舊是308。想找他問清楚影子的事情是不太可能了。
回到大廳,我鋪好床鋪,剛躺上去,就聽到門外咚咚的敲門聲。
“打烊了。”我對門外喊道。
敲門聲就此停住。
我有些好奇,朝門外看去,一個人也沒有看見。
一晚風平浪靜,我一直睡到七點多才起來,神經好了很多。
吃罷早飯,我先來到人民醫院,得知王老闆手術成功,但是人一直處在昏迷當中,什麼時候情形醫生也說不上來。
這不就是植物人麼?
從醫院出來後,我乘車前往第二醫院。兩天沒下雨,天氣又熱起來,小縣城的交通並不便利,我倒了三趟車才到二院,心裡把偷車賊罵了個半死。
因為不是病人家屬,我沒辦法進到住院部裡。正發愁著,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了陸晴。
她一身護士裝,頭髮齊整地紮在帽子裡,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精緻眉眼。
略有些寬大的護士裝也掩不住她的好身材,我一眼就認出了她。
“陸晴!”我叫道。
陸晴回過頭,未語先笑,眼睛彎了起來。“是你呀,你怎麼在這裡?是有什麼線索了嗎?”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我之前跟她說我會去調查。
不過陸晴什麼也不知道,我不想將她捲進來。所以一直沒再跟她聯絡。
“我在李家坪看見你舅媽了。你家有在李家坪的親戚嗎?”我問。
陸晴顯然是被這個訊息震驚了。
“你看錯了吧?我舅媽怎麼會去李家坪?她提起李家坪都是要哭的。而且我們家這邊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在李家坪住啊。要是有,肯定會讓幫忙留心表姐的事情。”
陸晴跟我說當年杜念蓉失蹤時,將能發動的親友都發動了。杜念蓉的父親還親自去李家坪住了段時間,就想找找有什麼蛛絲馬跡。
“如果李家坪有認識的熟人,舅媽肯定會跟舅舅說是吧?要不然是就是那段時間認識的?”
我沒說話。杜念蓉母親最大的問題在於她出現的時間太過巧合。
我們被困行政樓,她就出現在李家坪,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你在這醫院做護士?”
“是呀,今年才開始實習。”
“那太好了,能不能讓我見見白同年?”
“白醫生?”
那傢伙是個醫生?
“白醫生就是我們本院的醫生,之前還帶過我一段時間。你要見他幹嘛?”陸晴沒想到我和白同年認識。
從陸晴這裡,我知道了白同年是二院的精神科醫生,也算小有名氣。但就在今年他手裡的一位病人回家之後自殺,家屬將這件事怪到白同年的身上,將他打了一頓。白同年自己也對病人有愧疚,就在病人喪禮那天去了殯儀館。
結果悲痛欲絕地家屬見到白同年,竟非要他披麻戴孝跪在靈前給病人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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