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上次受傷了?是哪兒?”文景一面處理傷口一面問我。
我指了指頭頂上的傷口,血痂才剛剛掉,一道長長的疤,不知道影不影響長頭髮。
“那就難怪了。他應該從這裡拿到了你的毛髮和鮮血,然後將紙人給替換了。應該是出了客棧讓袁靜晨和你們走散。”
原來如此。
難怪那天張文紹要突然襲擊我。
不過袁靜晨走散我和封月怎麼都沒感覺出來?
我嗓子沒辦法開口,封月就直接問出了聲。
文景道:“應該是鬼遮眼。你們當時的注意力全在周圍。估計是路過十字路口或者餓死鬼時發生的。”
說完他看向袁靜晨。
袁靜晨點點頭,“我剛一過十字路口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癱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文景拿了瓶礦泉水給我,我喝了兩口就放下了,喝水跟吞刀子一樣。
封月和袁靜晨則問文景接下來該怎麼辦?
袁靜晨沒有前往恐怖雜技團,紙人也沒有。
豈不是要被對方找上門來?
這時候袁靜晨的手機微信拿出來,恐怖雜技團人事的頭像已經血紅一片。
“等我!”這是她過來的最後一條簡訊。
時間正是剛才。
文景道:“先回客棧,應該沒什麼問題。”
別的卻不願意多說。
然後他看著一旁屬於袁靜晨的紙人,問他們這符紙是誰畫的。
封月說是劉大師,文景聽了沒再多問。說這紙人他還有用,就夾在胳膊下面。
然後扶著我離開了王老闆家。
回到客棧客廳裡,文景將客棧的大門敞開。
我們都不解地看著他。文景也不多解釋,就說一會兒就沒事了。
然後從包裡掏出幾團墨線,拿兩個凳子放在大門左右,在離地二三十公分的地方纏了兩圈。好似門檻。
他從包裡掏出個綠瑩瑩的古錢幣,讓袁靜晨壓在舌頭底下。
“等你一會兒我看我手勢,這個手勢的時候,你就閉著氣別呼吸。最多兩三分鐘。”文景做了個OK的手勢。
“兩三分鐘?我不就憋死了?”
“我會盡快解決的。記住,千萬不要亂動。不要吸氣。”文景仔細地叮囑他。
“就不能讓紙人替我嗎?”袁靜晨不死心地問。
文景搖頭,“這個時候,紙人並不管用。再說……不行,風險太大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憋死的,就是你要忍住。”
袁靜晨苦著臉答應了。
我躺在沙發上挺屍,一動也不想動,文景跟我說還得讓我在這坐著,客棧不能一個看門人都沒有。我聽他的口氣,好像客棧本身就是一個能夠代表一方勢力的團體一個組織。
可我對於這些一無所知。
我就躺在沙發上休息,沒一會兒就困得不行,迷迷糊糊中聽到了“蹬蹬蹬”地聲音。
“來了!”文景的聲音並不大,我卻一下子清醒過來。
掙扎著坐起來。
這聲音很像那天在恐怖雜技團聽到的高跟鞋聲音。但又和女人穿的高跟鞋不同,聲音更沉重一些。
難道這次來的又是木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