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又換了部電影看。但是這部電影也沒有看進去。滿腦子都在想著王老闆突然出現的事情。
到十一點半的時候,封月和袁靜晨抱著紙人出來。我們都沒有說話,沉默地出了客棧。
我將客棧的門鎖上。
整條大街沒有一個人。
封月有點奇怪,“怎麼一個人也沒有?晚上不是說很熱鬧嗎?”
袁靜晨道:“酒吧街和主街熱鬧,雲河這邊一道晚上就沒有人。還有人說這邊晚上不太平,讓大家不要太晚過來。這還是你給我看到帖子。”
“網上的話你也信。”封月低聲道。
我將頭套從包裡拿出來,遞給袁靜晨,“戴上吧。”
袁靜晨的表情極其沉痛。
不情不願地接過頭套,戴在頭上。
我也是第一次看清楚頭套戴在人臉上的效果。
人皮拼成的面板,扭曲的口鼻和眼睛,極具衝擊力。
連封月的臉上都露出恐懼。
“做的真是逼真。”她嘀咕了一聲,扭頭不再看過去。
不知道你為什麼,戴上頭套的袁靜晨給人以壓抑地恐怖,我都不太敢跟他說話了。
我們一直沿著雲河河邊朝下游的方向走去。
走了有二十分鐘左右,一直沉默著的封月開口道:“咱們,怎麼還在古城?不是早就該出城了嗎?”
四周漆黑一片,左邊的建築燈全滅了。無聲矗立。只有路邊的路燈還亮著。
遠處的景象也都很模糊,只能看到一排排的路燈排成一線,望不到盡頭。
看來封月終於發現不對了,能夠忍到現在不說,也真難為她了。
“你不會還認為是我設計的吧?”我故意開玩笑,希望他們兩個不要太緊張。
今晚的事情事關生死,可要是他們太害怕而生出什麼來,就有失敗的可能。
這件事,聽劉大師講的並不複雜。他卻強調只有五成的把握,我總覺得還有什麼他沒有明說。
封月再次沉默下來。
不過稍稍往袁靜晨的身邊移了移。
過了一會兒,她從袁靜晨的身邊轉到了我身邊。本來袁靜晨走中間,現在變成了我走中間。
我明白,袁靜晨的氣質似乎隨著戴頭套的時間增長,而越發地陰沉。
連我也不想跟他走一邊。
不過讓封月走中間的事情也不妥,我還得看著袁靜晨。
我拿出手機,已經十一點五十了。快要到時間了。
這二十分鐘我們不停地走,簡直是折磨。
走著走著,前面突兀地出現了一個十字路口。
我從揹包裡掏出一沓放在十字路口點燃,又拿著大把的紙錢去撒。
封月看地臉色都變了。
十字路口的橫向街道倒挺熱鬧,一共有好幾個人在走。
見到我在撒紙錢,全都興奮地跑過來搶。
眼見封月就要叫出聲,我急忙捂住她的嘴。等她身體顫抖不那麼厲害,我才放開了她。她低聲道:“影子,他們都沒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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