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難道王老闆出現,就是為了將我引出去,然後對袁靜晨和封月下手?
我跑到封月的房間,裡面仍是沒有人。
我衝到宋萌房間猛地敲門。
“誰呀?等一下。”宋萌敷著面膜出來,看樣子已經要睡了。“楊冬,你幹嘛呀?出什麼事了嗎?”
宋萌總是這副無辜模樣,我說什麼她都當聽不懂,讓我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封月和袁靜晨呢?他們怎麼不在房間裡?”
“方才我要休息,他們在前臺守著。來了顧客行禮有點多,袁靜晨他們就幫著提上去了。怎麼了你?不要緊吧?”
宋萌的聲音仍是那麼柔和,充滿了關心。
如果我不知道她的真實面目,我這時候一定會很感激她。
真是個可怕的人。
我說沒事,就從她房間裡退了出來。
正要上樓去找袁靜晨他們,他們兩個就從樓梯上下來了。
封月看見我冷笑,“原來你沒跑呀。”
我沒理他,說我要去前臺看店,讓他們隨意。
兩人回到了房間,我也到前臺坐著。距離晚上十二點還有二個多小時,足夠我看一部電影了。我隨手點開一部評價很高的科幻電影,還沒開始看見去,就見到袁靜晨緊張地跑出來,“楊哥,你來一下。”
他看上去特別慌張,看得我也緊張起來。
“怎麼了?”我跟著袁靜晨來到房間裡。
封月抱臂站在床邊,一臉譏誚。
袁靜晨指著紙人問我,“你覺得紙人有什麼問題?”
問題?
我一愣,走到紙人前仔細檢查起來。
紙人的表面都被一層薄薄的漿水包裹住,比一般的紙人要結識許多。
我仔細檢查了符紙、嘴巴上的封口,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便對著袁靜晨緩緩搖頭。
袁靜晨抱著腦袋,“難道我真的是神經過敏?”
封月原本是一副“你就是緊張過度”的神情,見袁靜晨這樣子,反倒又心軟了。扶著袁靜晨坐下,低聲道:“才不是,說不定就是有人搞鬼,等今晚過了,所有事情都會清楚的。”
在封月眼裡,袁靜晨越是害怕神經質,她就越痛恨我。因為她覺得是我搞出來的一切,就是為了騙袁靜晨的錢。
我沒辦法解釋,更沒放在心上。
我更上心的,是袁靜晨到底是不是神經過敏。
畢竟這紙人是他一手包辦,什麼樣子只有他最清楚。
難道被宋萌做了手腳?
我緊張起來,將紙人來回地檢查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出任何的問題。
只能放棄。
等袁靜晨好一些,我問他為什麼會覺得紙人有問題。
他愣了一會兒,慢慢組織著語言,“之前我覺得我跟這紙人有密不可分的感覺,好像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可是現在這種感覺沒有了。這個紙人和其他紙人一樣,我對它沒有任何的親密感。”
我將這段話發給平頭,沒多久平頭就回了信,說這是正常狀況。
紙人的身上的包漿,就是阻斷袁靜晨氣息的作用。畢竟如果讓頭套上的東西提前感應到了有兩個袁靜晨,不就露餡了麼?
我鬆口氣,將訊息給袁靜晨看了。袁靜晨也放鬆下來,不好意思地笑,“是我太緊張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事情很快就會解決的。”
等到十一點的時候,我也沒有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