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自己清楚,我真不是在開玩笑。
我匆忙吃完飯,走到樓上,仔細一看房間門牌號,果真沒有204和304。
昨晚304的房間上,掛著308號。
七間房,空了一個4號,多出來個8號。
我走到樓下,問宋萌,“那個整天穿雨衣的大爺,嘴角是不是有顆痦子?挺明顯的?”
“沒有呀。”宋萌搖頭。
我站在大廳,白天的陽光照進來,卻讓我生生打了個寒顫。
怎麼辦?難道我這兩天見到的真不是人?
這一刻我都想立即辭職走人了。
不過也只能是想想,說不定是誰惡作劇,把門牌號換了。
如今生存不易,兜裡只有一千多塊,總不能再問家裡要錢。再說才在班級群嘚瑟了一回,不能打臉吧。
我中午悶在房間裡,給那位寫帖子的哥們發了私信。
下午的時候他回了,還加上了扣扣。
他叫張文紹,比我小兩歲是大三學生,就是本地人。好巧不巧的,他還是我的學弟,我們一個大學。
上半年學校沒開學,他來古城做兼職。
“楊哥,你不會也遇到不乾淨的東西吧?”
“你遇到的老頭是不是臉上有胎記?”我故意說錯。
“沒有胎記,嘴角有棵痦子!”
艹!
這不就是我遇到的雨衣大爺嗎?
“你幹了多久辭職?”
“二十多天就不幹了。太他麼嚇人了。”
我冷汗涔涔。
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不過可以肯定一點的事雨衣大爺似乎沒有惡意。
“最長一個幹多久啊?”我問。
“我上一個幹了一天,最長的聽宋萌說是幹了兩個月。”
我鬆了口氣,說明這些人都沒出事。
只要不出事我幹嘛害怕,不理會他就可以了。
張文紹也安慰我,“兄弟,沒事。”
下午張文紹說要請我吃飯,親自跑到古城裡。
我沒想到他這麼熱情,按理來說應該是我請客。
他帶我到一傢俬房菜館,叫了幾個特色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