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還是像往常一樣,蔣凌瀚衝完澡後就一頭倒在床上,一副不想理榮若的樣子。
榮若早已習以為常,見蔣凌瀚徹底睡著,她和從前每一次那樣,從包裡掏出準備好的藥劑,對著蔣凌瀚注射下去。
“阿瀚,你也別怪我,我這麼做,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曾經那麼對我,我總要給自己尋一個籌碼,好讓我們能長長久久的不是?”榮若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錯,就是這個理由,她連自己也說服了。
聽到這,蔣凌瀚的喉結滾了滾,嚇了榮若一跳。她忙收回手裡的東西,仔細觀察蔣凌瀚是不是已經醒了,可見他似乎只是調整了個姿勢,就又沉沉睡去,榮若心裡才鬆下一口氣。
可蔣凌瀚確實沒睡,既然要揭露榮若的醜事,他自然不會做無準備的事。在正式施行自己的計劃前,他總要看看,榮若到底是怎麼給自己注射的。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蔣凌瀚還是和往常一樣,只是在榮若再次注射的時候,突然被從各處出現的警察,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住手!放下你手中的東西,不要動!”一個警察上前,一把奪過榮若手裡的針管,厲聲說道。
榮若根本反應不過來,她不相信自己這件事會敗露,可現在魚貫而入的警察卻是實實在在的告訴她,自己給蔣凌瀚注射毒品這件事,是真的被發現了。
她一下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沒有......”
“榮小姐,你這是給我注射什麼呢?”
榮若看著此刻本應該昏睡的人,卻睜開了眼睛的蔣凌瀚愣了愣,說:“你什麼意思,不可能的,你現在怎麼會......”
話沒說完,榮若就反應過來,為什麼自己做的這麼隱蔽還是被警察給逮到:為什麼蔣凌瀚現在就能醒過來,而且還問自己這麼奇怪的問題。是因為這一切都是蔣凌瀚乾的啊!是他向警察舉報的自己,他早就察覺一切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榮若歇斯底里地大喊出來,整個人處在崩潰的邊緣。
蔣凌瀚冷笑了聲,說道:“我不知道,難道還等著你讓我徹底染上毒癮麼?”
“不會的,我不會看著你痛不欲生的,我掌握著分寸,這是我自己配的,跟市面上那些東西不一樣的!”榮若急急地解釋著,可話說完,她又自嘲地笑了聲,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榮若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帶著哭腔說:“蔣凌瀚,曾經我深愛著你,給你所有的關心,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會很在意,在一起的日子裡,偶爾我也會想起,想起能遇見你的我有多幸運,可現在你的愛已不需要我,轉身不帶一絲溫柔,真心付出怎會換回這樣的結果,四季如是的更迭 你也在漸行漸遠,這樣寂寞的季節 叫我如何不思念,痛徹心扉的感覺 不只是因為失戀,是用了真心換來你的欺騙,你說敗給了時間 哪裡有什麼永遠,感情的戲只剩我在表演。”
蔣凌瀚沒想到她會這麼說,雖然厭惡榮若,但到底保持著禮貌,說了一聲:“抱歉。”
榮若苦笑著說:“原來抱歉能說的那麼的隨便......蔣凌瀚,我認了。但是我不會放棄你的,你等著,你這輩子都甩不掉我!”
等榮若把話說完,一邊的警察不再耽擱。打頭的那人向蔣凌瀚點頭示意後,就給榮若銬上了手銬。
“走吧,你到底用的什麼,回去我們會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