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不是在調製安神的藥嘛,我今日總覺得心裡煩悶不安,想讓你給我配一副安神的藥。”
容清紓若有所思,“安神的藥啊……”
“清紓,是不是有難處?”韓織歡立即擺手,“清紓,如果實在不行就算了,我沒有想過要為難你的。”
容清紓因為為難,覺得楊梅也不是那麼好吃了,“不是不行,只是,配製安神的藥方,需要幾味珍稀的藥材,御藥房的藥都被我用完了。”
“無妨,你需要什麼藥材,儘管跟我說,我讓人去準備就是了。”
容清紓很爽快地點頭,“好!”
果真,第二日,韓織歡便帶來了所有的藥材,“清紓,你要的藥材,我都帶來了。”
只見容清紓隨手一搗鼓,藥材便化為齏粉,成為一包包帶著清香的藥粉,“這個藥粉,只許每日在床頭撒下一包,便能安然入睡了。”
韓織歡瞪大了眼睛,“這麼神奇?”
“不信?回去試試不就知道啦。”
韓織歡沒有耽擱,當晚,便去試藥效了。
只不過,韓織歡這麼一試,便沒有再醒來。
因為此事,風遷宿龍顏大怒。
不問緣由,便給容清紓定罪。
說她“潛伏韶國,興風作浪,謀害國母,引得韶國即將江山傾覆。”
藿藍對此很是氣憤,“虧得我還以為,風遷宿到底對主子有多好,誰知道,竟然如此薄情寡義,狠辣無情。”
“居然,不分青紅皂白,便將主子下獄!難道不知道,主子腹中還有即將待產的孩子?”
容清紓對此,很是不在意,“既來之,則安之。這天牢,乾淨整潔,顯然是遷宿特意吩咐過,讓獄卒不得虧待我們。”
“由此可見,遷宿對我還是不忍心的。”
藿藍真想將容清紓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面進了多少水,“主子,人都是會變的。風遷宿已經是韶國冷厲無情的皇上;不再是青春歲月裡懵懵懂懂的風公子了。”
容清紓卻顧左右而言他,“唉,也不知道,韓織歡怎麼樣了?”
“肯定還躺在床上,不然,我們肯定被放出去了。”
容清紓腦中思緒萬千,不斷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猜測,“藿藍,你說,我調製的安神香,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好端端的,韓織歡怎麼會昏迷不醒呢?”
“難道,是有人暗中做了什麼手腳?”
“亦或是,有意而為之。”
藿藍都要急得跳腳,“主子,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設法,從此處脫身吧。”
藿藍一直都不喜歡韓織歡,對韓織歡也有h敵意。
所以,韓織歡是生是死,藿藍絲毫都不在意。
藿藍的祈求,似乎是感動了上蒼。
所以,特意派來一隊訓練有素的人馬。
迅速的將所有的獄卒撩到後,一刀向困鎖住容清紓的鎖鏈劈下去,“容姑娘,我們走!”
“玄寂,你來劫獄?”
“容姑娘,時間緊急,來不及解釋那麼多,我們趕緊逃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