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打斷,“爹爹,孃親都說了,男孩女孩要一視同仁,你這麼區別對待,就是在和孃親唱反調。”
“虧得你,還進行新政改革,說什麼男女平等,你這麼言行不一致,以後該怎麼服眾?”
御顏熠說得頭頭是道,御顏熠聽了後,挑了挑眉,“想給懿和加什麼功課?”
御蔚楨來勁了,“比如說,背誦《千字文》、《百家姓》啊,抄寫四書五經啊,跟著父皇上朝看朝臣們爭辯啊……”
正在被容清紓監督,提筆描摹人體穴點陣圖的御懿和,突然打了個噴嚏。
等御蔚楨數說得差不多時,御顏熠才不慌不忙地開口,“此事,確實值得考慮。要不然,我帶你去和懿和商量商量?”
御蔚楨沒骨氣地縮了縮脖子,“父皇直接和她說就可以了,我就不去了。”
開玩笑,她若是跟過去,那御懿和肯定知道,這是他乾的好事。
現在,容清紓已經給了御懿和不少毒針毒粉練手,他真的有點害怕,御懿和手上的利器。
日子一天天過去,安瀾丞相在驛館呆了半個月,也沒有傳出任何的訊息。
誰也不知道,安瀾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安瀾丞相這邊,沒有任何的訊息。
容清紓這邊,卻收到了宮襄宸傳來的書信。
說是,這幾日,就會和君清黛趕來京城。
故人來訪,容清紓特意將求索學堂、國子監的事務擱置一旁,整個宮廷,灑掃庭除,只等宮襄宸、君清黛的到來。
完成了功課的姐弟二人,看著容清紓像個陀螺一樣,忙個不停地安排宮人的招待事宜,不由得納悶,“孃親,是有什麼客人要過來嗎?”
“是啊,過幾日,你們的姨母、姨父就要過來看你們了。”
御蔚楨驚奇不已,“除了吟蓁姨母、周安晏姨父,還有其他的姨母、姨父啊?”
“對啊,而且,姨父還是孃親的知己。以前,他經常帶著孃親四處……”吃喝玩樂、遊街遛狗、逛青樓、遊楚館。
容清紓話到嘴邊,又突然改口,“他經常給孃親彈琴練劍,孃親也經常給他做飯吃。”
御懿和十分八卦地眨眼睛,“孃親和他關係這麼好,為什麼後來嫁給爹爹了?”
御顏熠的略顯得意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因為,宮襄宸琴技雖好,卻不如我;至於劍術,也勝不過我。更重要的是,他的相貌,也不及我。”
容清紓對御顏熠翻了個白眼,“別聽你爹爹瞎說,姨父琴技、劍術、相貌,都是一頂一的好。沒有誰比不上誰,只是各有千秋而已。”
“而且,他性子特別好,又平易近人,出手闊綽,為朋友兩肋插刀,比你爹爹好說話多了。”
御懿和聽到這裡,更加好奇了,湊到容清紓的耳畔,“他這麼好,孃親當初為什麼要嫁給爹爹啊?”
御蔚楨也一樣,在御顏熠的眼皮子底下,壓著聲音問道:“孃親,你當初怎麼看上爹爹了啊?”
御顏熠氣得青筋暴起,“小兔崽子,皮癢了?”
“爹爹最好了,孃親真是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