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向爺一聲令下,哪怕是赴湯蹈火,下官也要讓相爺得償所願。”
相爺笑得有些得意忘形,露出了幾顆閃閃發光的金牙,“皇上那邊怎麼樣了?”
“皇上如今是越來越不將相爺放在眼裡了,因為風遷宿的事,還在和您慪氣。將自己關在寢殿之中處理公務,誰也不見。”
“你去告訴皇上,風遷宿必須死。”
“相爺,兔子逼急了還咬人,皇上會不會和您翻臉?”
“翻臉?”相爺輕蔑地冷笑著,“本相爺是他的岳父,是當朝的國丈,整個安瀾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本相的手中。他不過區區的一個傀儡,難道還能反了天不成?”
“相爺說的是,下官這就去告訴皇上,風遷宿一事,沒有轉圜的餘地。”
相爺似乎突然想起些什麼,“等等!”
“相爺還有何事吩咐?”
“你再告訴皇上,風遷宿一事,本相爺絕不會退讓。”相爺摸了摸自己的鬍鬚,“不過,本相爺倒是可以成全,皇上和莫如深的一段佳話。”
那個官員對相爺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相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快去出處置吧。”
容清紓和御顏熠,不,主要是容清紓,和那些百姓們周旋了許久,終於讓那些百姓們都散去了。
只不過,他們再三央求,讓容清紓和御顏熠在這些攤子上好好逛一下,只要有容清紓喜歡的,直接拿過去便是。
容清紓覺得不好意思,御顏熠卻覺得理所應當。
對於百姓們的饋贈,御顏熠當真是來者不拒。
等到夜幕低垂之時,容清紓終於終於逛完了所有的攤面,整雙腳都要廢了。
好在,御顏熠貼心,容清紓走不動了,御顏熠就揹她回驛館。
容清紓累得閉上了眼睛,但意識還很清醒。
“顏熠,今日,你的目的可達到了?”
容清紓又不是傻子,御顏熠說陪她逛街,啥東西也沒有買,淨跟那些百姓們熱絡地寒暄了。
若說,御顏熠不是另有所圖,打死容清紓都不相信。
御顏熠輕嘆了一聲,“辛苦你了。”
容清紓打了個哈欠,“能幫到你,我就覺得心滿意足了。”
容清紓是欣喜的,現在,御顏熠行事,雖然沒有對她完全坦白,但至少,會讓她一起參與了。
“回去後,好好休息休息,明日,我帶你去樂迦山,那邊還有一場硬戰要打。”
容清紓揉了揉眼睛,讓自己勉強睜開眼睛,“顏熠,你現在還不告訴我,你來安瀾的真正意圖。你就不擔心,我到時候壞事嗎?”
“若是提前讓你知曉,便失去那份精心準備的驚喜了。”御顏熠頓了頓,“至於壞事,你是我的賢內助,不會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