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奇怪,韶國守將常越,守護邊境,向來都是寸步不讓。如今,又怎會未戰先撤。難道,其中有什麼陰謀?”
容清紓想要儘快去韶國京城,便不能繞開韶國鎮守邊境的軍營,只有直接穿過軍營,才能儘快抵達韶國京城。
並且,只有進入韶國的軍營,才能探聽清楚,韶國究竟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
容清紓不再思慮其他,直接循著撤退的痕跡,一步步追蹤而去。
大概走了十里的路程,容清紓才看到軍營的火光。
容清紓沒有顧慮其他,直接大搖大擺地向軍營走去。
越是靠近軍營,容清紓越是能感受到,這些凶神惡煞計程車兵,散發出來的凌厲殺氣。
容清紓走近軍營後,那些人見容清紓穿著古御的軍裝,立即衝出兩列士兵,將容清紓團團圍住,“古御的小兵,也敢過來送死!”
沒等那些拿著長矛計程車兵動手,容清紓便現出韓織歡送她的令牌,“我奉長寧郡主之命,潛伏古御軍營,伺機竊取敵情。如今,有所收穫,特意回京向長寧郡主覆命。”
其中一個小兵,為難地看著那個為首的軍官,“這確實是攝政王府的令牌,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長寧郡主留在古御的細作。”
“放肆,我背井離鄉,潛伏古御竊取機密,你們居然懷疑我對韶國的忠心。”容清紓聲色俱厲地指著方才那個說話的小兵,“即便你們不信我,也不該不信長寧郡主看人的眼光。長寧郡主遠在京城,你們便如此不將她放在眼裡。”
那小兵因為容清紓的話,一時也有些犯慫,“老大,這令牌,確實做不得假,是攝政王府獨有的令牌。若非長寧郡主信任之人,絕對得不到這塊令牌。”
“兄弟為了韶國,忍辱負重地潛伏在古御,真是勞苦功高。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兄弟,還希望兄弟不要介意。”
那軍官說著說著,便塞給容清紓一塊銀元寶,“等兄弟回京城後,一定要在長寧郡主面前,為我們美言幾句。”
容清紓真沒想到,韓織歡的名頭,這麼好用。
既然如此,那她就好好狐假虎威一下,“行吧,我從古御軍營那邊跑來這邊,也已經是身困體乏,你們先帶我進營吧。”
那個軍官生怕容清紓記不住他的臉,特意親自送容清紓進軍營,“兄弟,我叫嶽武,從軍已經有三年了,現在是一個伍長,但我一直都用百夫長的標準要求自己。那個……”
容清紓也懶得聽這個嶽武絮絮叨叨,“等我順利回京後,便告訴長寧郡主,你守護邊疆的功績。”
嶽武聽了這話,對容清紓更是點頭哈腰,“那就太感謝兄弟了,今晚,我的營帳就讓給兄弟睡。”
“好兄弟,不說謝,那我就不客氣了。”容清紓拍了拍嶽武的肩膀,“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嶽武拍著胸脯保證,“兄弟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就是,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都告訴你。”
容清紓等的就是這句話,“你知道,那條南義溪,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動物的屍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