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昭瀚話音一落,容延朗也表明態度,“清紓是我們容家長房人,不需要,冠上他人的姓氏,活在別人的廕庇下。”
君昭瀚和容延朗的話,把韶國丞相所有的話都堵死了。
若是,換做是以前,韶國丞相肯定會放話,容清紓以前嫁給御顏熠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麼多的臭規矩?
怎麼就沒有說,容清紓是活在御顏熠的隱蔽下?
只不過,這些話,都是韶國丞相提都不敢提的。
畢竟,各國雖然暫時休戰,當下一場戰爭,隨時都會拉開序幕。
韶國不是安瀾和古御的對手,自然不敢說一句話得罪。
只是唯命是從,打消古御和安瀾的進攻的決心。
“安瀾太子、容將軍說的是。容姑娘受天下人推崇,區區韶國的皇后之位,自然不能束縛了容姑娘。”
“以後,只要容姑娘說的要的,我們都會竭盡全力滿足。”
韶國丞相想著,君昭瀚雖然口口聲聲說著,他已經和容清紓一刀兩斷,可還是堂而皇之地維護容清紓。
他自然,不能說容清紓的半句不是。
更重要的是,他還想借此機會,說動君昭瀚,讓他從邊境退兵。
自然得順著毛摸。
容清紓則不想再和他們打太極了,“歡姐姐,你留下陪遷宿,我累了,先回去歇一會。”
風遷宿壓低了聲音,“清兒,我陪你……”
“遷宿,這裡不能沒有你。”
風遷宿皺著眉頭,“藿藍,照顧好清兒,別讓她有任何閃失。否則,我拿你是問。”
“是!”
容清紓離開這邊時,還隱隱約約地聽到,韶國丞相非常狗腿地向君昭瀚請示,容清紓已經是韶國的一份子,安瀾在邊境的大軍,何時退離。
一走到開闊的御花園,容清紓身後便響起了韓織歡的聲音,“容清紓!”
“歡姐姐不是留在那邊?”
韓織歡自嘲地笑著,“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一次的壽宴,本來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壽宴。大家都心懷鬼胎的聚在一起,就是方便提條件、談條件。”
“我們本來就不適合留在那邊,我們離開後,他們也不必顧慮那麼多。反而能將所有的話,都放到檯面上來說。”
容清紓後知後覺地瞪大眼睛,一臉崇拜地望著韓織歡,“歡姐姐真厲害,居然能想到這麼多,我就沒想到這些。”
“我想著離開那邊,就是憋得慌,想要出來透透氣。經你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自己不適合留在那邊。”
容清紓後怕地拍著胸口,“還好,我剛剛離開了,不然,就要給遷宿添麻煩了。”
韓織歡瞭然地盯著容清紓,“容清紓,不要一直裝傻充愣。否則,長此以往,你就會真的變傻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