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御顏熠極其聽話,容清紓開口後沒多久,御顏熠便乖乖地放開了容清紓。
看著容清紓貪婪地呼吸著空氣時,不斷起伏的胸部,眼底又閃過一抹異樣,品味地摩挲著自己的唇瓣,“你難得主動一次,真是讓人意猶未盡……”
容清紓見御顏熠那隻邪惡的爪子,隨時都要覆上她微微隆起的胸部,立即將御顏熠的手開啟,“還不起開!”
為什麼,到頭來吃虧的還是她?
容清紓真的要自閉了。
“不想。”御顏熠趴在容清紓身上,偏頭靠在容清紓的心口處,聽著她砰砰直跳的心跳,“還挺快的。”
容清紓真是要抓狂了,御顏熠不知道自己很重麼,“再不起開,我就咬你了。”
御顏熠揚起一抹撩人的邪惡笑意,“如此一來,我身上便有你的印記了,我求之不得。”
容清紓將眼睛閉上,不去看御顏熠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勉強恢復了幾分定力後,右腿微曲,用力向御顏熠的小腹下方頂去。
御顏熠自然察覺到了容清紓的動作,根本沒給她下手的機會,立即從容清紓身上閃開,“容清紓,今日你若狠心動它,婚後可要追悔莫及了。”
御顏熠的臉皮,早已修煉到爐火純青,容清紓自然不會再跟他耍嘴皮子,“閉嘴!”
御顏熠似乎很聽話,“行——”
“不許看我!”御顏熠再看,她就真的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好吧。”失落的御顏熠,將眷戀的目光緩緩收回。
這才察覺到散落一地的摺子,無奈地揉了揉直跳的太陽穴後,才嘆了一口氣,認命地將茶几翻過來,再將掉落在地上的東西,一一拾撿起來。
容清紓看著自己的傑作,有幾本奏章都被墨汁暈染地烏漆嘛黑,都看不清到底寫了什麼了。
容清紓立即慫了,溫順得像只小白兔,輕輕地扯著御顏熠的衣襬,嬌聲嬌氣地開口,“顏熠,我是不是闖禍了?”
御顏熠的語氣,都是寵溺的包容,“你也知道啊。”
容清紓的聲音嗲得自己都覺得噁心,“能不能別罰我?”
“看你表現。”
容清紓立即會意,不用御顏熠開口,就乖乖地將那些奏章撿起。
不過,卻無意中看到一本奏章上的內容,看著看著,眉心就擰成了一股繩,“宮遊檀設計刺殺韓織歡與明王妃,計劃敗露後逃回凜宮,沒過幾日,韶國便派大兵壓境,威逼凜宮帝交出宮遊檀。”
“韶國盛氣凌人,凜宮積弱多年,根本不是韶國的對手。顏熠,你覺得,凜宮會採取什麼手段,才能使韶國將此事揭過?”
雖說凜宮帝真正屬意的皇位繼承人是宮襄宸,但宮襄宸志不在此,已經推拒多次。因而,凜宮帝只能退而求其次,將目光定在宮遊檀身上。
韶國逼凜宮交出宮遊檀,無論是出於血脈親情,還是皇家顏面,凜宮都不會交出宮遊檀。
如此一來,要麼爆發一場血戰,要麼許以重利,換取暫時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