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州一臉委屈加悲憤的在給他上藥,手也開始發抖了……
宋清然疑惑,他也怕?!
不應該啊!剛剛不還好好的,還故意看她出醜嗎?
她放下水,問:“賀先生,他這個……需要叫醫生來看看嗎?”
“不用!我處理就行!”賀州一聽見她聲音就氣,自然對她沒什麼好語氣。
宋清然啞然,指了指賀州的手,“說這些話的時候麻煩先生手先別抖,”這樣才有一些說服力好不好。
被戳中痛處的賀州放下棉球,憤然地看著她。
賀州還沒張口,左琛就迷迷糊糊的說:“別吵吵,頭疼。”
他應該是疼迷糊了,聲音有些沙啞,宋清然還聽出一些撒嬌的意味。
賀州不敢不聽話,只能低頭處理傷口,他不想大半夜送上司回家還要被撒狗糧,於是手上動作加快,清洗上藥包紮,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最後他還在紗布上打了一個蝴蝶結。
“一會兒扶他上樓休息,找點消炎藥和退燒藥給他吃,晚上儘量在他身邊守著,萬一發燒或者傷口感染就不好了,我先走了。”
“好,賀先生慢走。”
她送賀州到門口。
賀州在黑暗中看著她的臉看了許久,突然問:“你叫宋清然?”
宋清然呆呆的應了一聲,“是的。”
“那,慕容易是你什麼人?”賀州又問。
宋清然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只能老實回答,“我的前未婚夫。”
賀州,“……”
好嘛,他終於找到關係了!
難怪總裁上次讓他去調查慕容易,原來是要了解情敵,百戰百勝啊!
結果還真讓他把人給弄回來了。
終於找到真相的賀州開心的走了。
宋清然回到屋裡,左琛已經清醒了不少,宋清然找了些賀州說的藥給他。
“喝吧,喝完早點休息。”
左琛接過仰頭嚥下去,但他沒有睡得意思。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宋清然看了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忘了看時間,我剛剛在畫設計圖,沒太注意。”
“嗯……”左琛動了動,換了個方向坐好,然後看到她放在桌子上畫了一半的圖紙。
“想家人了?”
宋清然,“……”
他怎麼知道她想家人了?
左琛笑了笑沒說話,只是說:“有時候我也想,所以想的時候就跑回去看奶奶,我知道你父母都意外去世了,家裡沒什麼親人,但是以後,我的親人就是你的親人,我也是你的親人。”
就好像是兩個孤獨的人相互報團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