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許是個夢。
琴酒看到一個女人。
任務目標,是一個女人。
殺了她就可以。
女孩兒提著飯盒,她笑容很甜,黑衣滴著血,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剛剛殺死的任務目標流的血。
她的母親今天出院。
今天,也是母親的六十歲生日,她想,雖然前路漫漫。
作為一個組織臥底,多活一天算一天,與死神爭分奪秒的每一個日子,她都要開開心心的。
活著。
琴酒看著她搭上去醫院的計程車。
抬起了手裡的槍。
瞄準。
“咻!”
血花四濺。
驚聲四起。
……
他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臥底不要給自己加戲。
躺好。
琴酒抽菸,他一點也不後悔,反正放跑臥底不可能,管她幾時看老母。
……
醫院:
“什麼,我女兒死了,什麼人這麼狠心!嗚嗚嗚,我們家欠債的要誰來還啊!”
醫院裡有個老母,她哭的很傷心很傷心,恨不得替女兒去死,她一邊罵殺人的不是東西,一邊和媒體記者訴苦:“現在什麼世道,我女兒居然在大街上被人槍殺了!”
媒體抓緊濠頭趕緊露,第一時間奪了熱點開開心心走了,沒有人關心這個剛死女兒的老母。
琴酒叼煙站在角落裡,看著老母把鼻涕當眼淚哭。
他面無表情。
老母這時注意到角落裡的男人,以為自己遇到了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劇情,立刻露出一個村花笑:“帥哥,你過來呀。”
“你……”
琴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他放下煙,走過去,盯著很激動很興奮的老母。
他告訴她。
“人,”
“我殺的。”
“你可以為她報仇,殺了我,或者被我殺了。”
老母前一秒笑得像個孩子,下一秒哭得像個狗子。
女人看到寒光閃爍的金屬槍管,直接嚇懵了。
“我剛剛感受到了你想報仇的決心,我現在,給你個機會,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