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
風有點大。
琴酒站在風裡吹,頭髮飛舞得像開水裡的泡麵,只不過泡麵煮開了是黃的,琴酒的在水廠裡煮著煮著就由熟面轉生面了。
手裡握著的手機照出一道斜斜的光。
叮咚:風:好。
琴酒沒怎麼玩過手機,有些笨的扳開資訊,彷彿要看出花來,先不說手機裡有沒有花,琴酒自己已經開始冒花花了。
有點兇的臉上露出一個不兇的笑。
綠色的眼睛夾著點溫柔,點複雜。
都不問地點,這熬敷態度,該打。
又等了一會,沒有別的資訊,琴酒周身的小花花漸漸焉了。
他是不是被放鴿子了……
琴酒一邊想,一邊看向樹下。
樹下,熟悉的面罩小人,好吧,不是小人,是小大人。
那陣風漂亮的黑眼珠看著他,直勾勾的看著他,彷彿在說:別小瞧我啊,我北風可曉得了,你琴酒,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上樹,上樹……
哦,還有,玩炸彈。
北風怕琴酒不懂風氏眼神交流法,還特好心的說出自己的分析:“你喜歡樹,剛好我家有樹,你,當然是本著就近原則和利用優勢上樹玩。”
琴酒被“吐槽”了,沒有像荼緋蘼一樣口出黃言。
琴酒只是俊臉詭異的紅了,當然,趁著夜色,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趁著夜色,北風則用他非人類的夜視眼欣賞了琴酒熟透的全過程。
他懶懶的往樹上一靠。
想著今天……
琴酒衣服布,拆前……
是他紅臉。
晚上讓琴酒變紅紅。
打平局了。
……
“呼……”
這是風聲,暫時沒有人呼吸加重,琴酒要從樹上下來,他看著距離地面二米多的樹,對著北風講:“太高了,下不來。”
“怎麼上去怎麼下。”北風靠著樹,沒有幫琴酒下樹的意思,他希望琴酒戒掉沒事上樹的壞毛病。
你是組織勞模琴酒,又不是琴猴猴。
“上樹和下樹是不同的兩個概念。”琴酒一本正經的瞎幾把扯蛋。
偏偏北風還真的能接上話:“懂了,就像shang床和起床是不同的概念,床很容易就上去了,下來卻很難。”
他繼續補充:“這個理由勉強合格,來,手給我。”
樹上的琴猴猴露出計劃通的微笑。
然後,他把手遞給北風,
他握住了一團毛絨。
一個貓貓爪套映入眼前。
琴酒:?
通常,琴酒有這種小問號不是他有疑問,而是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