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嘴角一抽,就看見作死小鐮同學把北風的大寶貝順了出來。
那是一頂,外國人的假髮,他把金毛給灰原哀戴上了。
灰原:“……”
對哦,她都忘記了,還可以偽裝的。
不慌,不急,賭一包辣條,琴酒臉盲。
“現在,你也是外國妞了,不要怕,自信點。”看似逗比的憨憨男孩一笑。
灰原被他笑得一不小心滑了一下。底下是樓梯,小鐮同學匆忙間拉住了她的手。
最後…
女孩沒有摔,反而是用力過猛的荼緋蘼,以後腦勺叩地板,還順手把灰原舉了起來。
小哀在自由的天空裡飛。
然後,她穿的裙子。
小哀:“……”
“亞麻跌!亞麻跌!”緋蘼瘋狂搖頭。
一個拳頭無情的放大,女孩冷哼一聲,吐出一句:“色狼。”
她,關上了門,請小鐮同學吃門灰。
捂著青紫色的“眼影”,緋蘼有句話想說。
“我土匪米是那種鐮刀嗎?你才七歲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
他才一米四,灰原還比他短三十五厘米,這兩個小孩又能搞出個啥子?不就是條小熊短褲嗎?緋蘼翻了個白眼。
日本又不歸真香管,非人類真香他夠不著,他一鐮刀,不慌。
……
客廳裡,苦逼的伏特加,背鍋的苦艾酒,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地板上。
風間葉月舉著拖把,把門口的血痕處理乾淨,然後去廁所換了身衣服。
她不禁感嘆一聲,按今天這麼下去,他們完全可以靠撿人發家致富。
而北風作為一個正經死神,沒有亂扒人衣服的習慣,他只是趁貝爾摩德昏著,把她扛起來,帶到房間裡,以兇器雙馬尾皮筋抵之。
正經死神的報復,可能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
一般情況下北風從不記仇,他都是當場報復回去的。
前有菊裡狗帶,後有柯南,現有琴酒,加一隻關東來的小黑。
北風把貝爾摩德擺正,拎起發之,橡皮筋張開,嘩啦啦的都不帶停,給她把十八種髮型都扎一遍,還留了照,以至於貝姐昏迷中,隱隱約約感覺到,頭皮開始進行擴張運動,醒過來又發現頭型變了,貝姐一臉懵逼。
她開始蹲在角落裡進行人生思考,雙馬尾投下一片陰影。
北風已經回到客廳了,正在處理已經快要涼了的伏特加,他的小命是救出來了,就是缺了顆門牙,不知道是被子彈打沒的,還是運輸暴力的風間葉月磕沒的。
反正,風間葉月的五星沒了。
說話漏風的粽子伏特加一臉懵逼的問沙發上丟臉丟盡了的面癱男人:“咬啊,歐門撕仔哪裡,嘶~”(老大,我們是哪裡?)
琴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沉默著轉過身子,不想理他。
要不是這個小弟一身肌肉,塊頭過大導致他操作失誤中了那一槍,又怎麼會這麼慘兮兮的被人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