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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破局 (1 / 2)

宇文恪作為陵王在京的質子,這些年在沒有親長的陪伴與教導下還能在京城裡混得風生水起,就代表他不是一個愚蠢的人。

見夏侯紓沒有回答他,宇文恪又說:“你不必這麼快回答我,我會給你時間好好考慮。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嫁給我你絕對不會吃虧。”

“真是不知道你究竟哪裡來的自信。”夏侯紓冷笑道,把話題繞會了最初,“宇文恪,你就得單憑一枚戒指就可以證明我犯了欺君之罪嗎?”

“當然不止這些。”說著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並展開,竟是夏侯紓半年前在相府丟失的地圖。

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朝中大臣為顯示尊卑,官階不同,家裡的紙張也不同。特別是我們的越國公,為了顯示自己功勳卓著,家裡的紙張都印有獨特的標記。”說著他還將紙張上羽毛的標緻給夏侯紓看,故意說,“還有這字跡,倒像是出自令兄的手筆。”

越國公府向來跟赤羽軍打交道,所以紙張上都印著羽毛的標誌。當時夏侯紓請夏侯翊給她畫丞相府的地圖時,根本就沒考慮過這地圖會落在丞相府,所以才會大意的用了帶有自家標誌的紙張。

夏侯紓輕蔑的掃了一眼那些所謂的證據,滿不在乎道:“一張紙而已,我當時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就算這紙張出自我越國公府,世子又怎麼讓別人相信這是我的呢?再說了,世子神通廣大,派個人潛進我越國公府偷了幾張紙也不是不可能啊。至於這字跡,就更加荒唐。世子曾經想方設法的接近我兄長,誰又敢肯定世子是沒有目的的呢?何況,以你宇文恪的手段與聰明,要模仿我兄長的筆跡,也不是不可能啊。”

“別人會不會相信是另外一回事,最主要的是陛下相信。”宇文恪也不落下風。

真夠卑鄙!

夏侯紓盯著他許久,突然笑了起來。如果事先沒有夏侯翊的提醒,她只怕也真會中了他的計。

根據夏侯翊的推斷,獨孤徹未必不知道這件事。可是獨孤徹並沒有拆穿她,她也就不必害怕宇文恪的威脅。即便他手裡有指控她的證據,可是誰又會相信堂堂越國公府的千金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了長青門密使莫真呢?

他該如何證明她是莫真呢?

可笑!

“宇文恪,你以此威脅我,不過是想拉攏我父親,以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我也要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告辭!”說完夏侯紓轉身往外走。

“你會後悔的。”宇文恪的聲音就像詛咒一般從後面傳來,帶著陰冷和嘲笑。

夏侯紓略停了一步,然後笑著出了落月坊,卻被玄青攔住了去路。

玄青給她看了一顆木珠,冷聲道:“姑娘應該認識這個吧?請姑娘好好考慮我家主子的話。”

夏侯紓掃了那顆木珠一眼,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石懷宇當寶貝一樣掛在脖子上的,他還說過這是他娘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夏侯紓面色一沉,立刻明白玄青是想用城郊的孩子來威脅她。可他們憑什麼就篤定她一定會乖乖就範呢?難道是因為她比較善良嗎?

夏侯紓用手指捻起他掌心的木珠,看了看,又放回去,冷漠道:“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我夏侯紓絕不是什麼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更不會受你們的威脅。不過請他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放過那些孩子。”

“夏侯姑娘,這可關係到十幾個孩子的性命。”玄青厲聲說,彷彿夏侯紓才是那個無視生命可貴的人。

“那又如何?”夏侯紓想著他的語氣不覺有幾分好笑,遂道,“若不是我,這些孩子早已餓死街頭。我已經盡力延長了他們的生命,餘下的,就看老天爺的了。倒是你,用幾個孩子的性命來威脅我一個弱女子,難道這就是你們一貫的作風嗎?”

玄青見威脅不成,便收回木珠,冷冷地說:“難怪我家主子會看中你!”

夏侯紓卻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叫宇文恪看中她?他是看中她父親手中的兵權吧。

“夏侯姑娘,請你慎重考慮!”玄青說完瞬間消失在夏侯紓眼前。

夏侯紓匆匆趕回家找夏侯翊商量對策,擷英卻說他出門給好友拜年去了。夏侯紓思索良久,最終決定將籌碼押在父親的身上。

打定主意後,夏侯紓就稍稍做了下準備,然後往父親的書房去。

夏侯淵這幾日忙著宴客和應酬,感覺有些吃不消了,難得有點空閒,便待在書房裡翻著一本古籍。對於夏侯紓的突然造訪,他心裡何時詫異,緩緩抬起頭來問:“紓兒,怎麼了?”

“父親,你整日研究兵書很費神吧?女兒給您泡了您最喜歡的雨前龍井提提神。”夏侯紓奉上親自泡的茶,難得一見的乖巧與謹慎。

“本來就是個直性子,別跟其他人一樣說話拐彎抹角的,為父看著彆扭。”夏侯淵蹙了蹙眉道,說著將手中的兵書放在一邊,認真地聽夏侯紓說話。

夏侯紓吐吐舌,在父親面前果然是不適合委婉。

夏侯紓猶豫了一會兒,便說:“您也知道,徐五哥這次離京匆忙,所以……”

“你不用多做解釋。”夏侯淵突然打斷她的話,語重心長道,“紓兒,父親都明白,女兒大了總是會有自己的想法。”

“父親!你想哪兒去了!我對徐五哥並無男女之情。”夏侯紓不悅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說,“徐五哥之前救助了十幾個孤兒,安置在他城郊的宅子裡,原本是打算等開春了再做打算的。可他這次離京比較匆忙,走之前特意交代我要替他照看那十幾個孤兒,可我是女子,又不好拋頭露面,所以想請父親幫忙而已。”

夏侯淵愣了一會兒,不由得嘆了一聲“孽緣吶!”

夏侯紓嚇得不敢說話。

夏侯淵嘆了口氣,又問:“你剛才說的是十幾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夏侯紓早就猜到父親會這麼問,於是將所有的事都推到徐暮山身上,反正他現在不在京城,父親也無法與他對質。

夏侯紓說:“年前下了大雪,我跟徐五哥外出的時候遇見了一群孤兒。徐五哥心善,就把住在城隍廟裡的十幾個孩子接到了他家城郊的宅子裡安頓。這事女兒也有參與,只是擔心被父親責罵就沒敢跟您說。如今徐五哥不在京城,女兒就想求父親將此事上報朝廷。一來可使那些孩子得到官府的接濟,減輕徐五哥的負擔;二來,於朝廷也是善事一樁。父親父親向來宅心仁厚,不會不幫這個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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